“你这说的不对，”方秋棠笑了起来。“街市上掉下块牌匾来，砸死五个人，我估摸着得有三个当官的，两个修的。”

两人这样走走瞧瞧，一路走到了闹市最闹的地带，那是一个古朴的木台，上雕着青鸾图案，这周围聚着不少的百姓，却不见喧闹，反倒都在窃窃私语。

只是想来姬云羲刚回，诸多杂事，也顾不上传消息来。

但在被接中之后，姬云羲便没了个音讯。

也直到抵达了盛京，方秋棠和宋玄才真切地意识到姬云羲的份。

有围观的老人瞪着他：“小娃娃不懂，就不要胡说八，这上的可是扶鸾天师，正在请神呢，让人听见，怕是要遭报应的。”

“天脚下，自然不同寻常。”宋玄摇了摇。“只怕是街市上掉块牌匾下来，都能砸死三五个当官儿的。”

宋玄思及那日听到姬云羲的十四死而复生的传说，倒也认同方秋棠的说法。

了想要的答案。“你想要的东西，一样都不会少。”

宋玄这样想着，倒也不再担心，一门心思跟方秋棠在盛京游玩起来。

“这是什么？”方秋棠有些好奇地挤过去瞧。“有变戏法的？”

这也不是他们痴心妄想，今上边已经有不少这样的例了，最名的两位廷如闲信步，封的“官”比三品官还要威风些。

不知是因为他死里逃生的传闻，还是因为接近年关的喜气，前来围观仪仗的百姓将路堵得不通，都让两人好一通咂。

方秋棠被这一瞪起了些火气，却又见那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便不好与之计较，只低低地嘟囔了一句：“什么扶鸾，都是些糊人的把戏。”

至于这些官的故事，更是相传，宋玄在盛京呆了三天，就听得瓜烂熟。

第74章盛京

经了路上这一，车耽搁了不少时间，加上姬云羲养伤的时间，一行人赶慢赶，还是比预定的时间晚了几天，才抵达盛京。

却换回了一记恶狠狠的白。

“要我说，闹还是四方城闹，但盛京这可比咱们那儿气派。”方秋棠与他在街市走走停停，忍不住品评起来。“规矩也大，过了二更天，街上就连个鬼影都没有了。哪像咱们那儿，三更天都还有的闹。”

有本事的便走官场的门路，以求引荐到圣上面前一飞冲天，没本事的便在这市井之中造势，以求扬名，照样也是为了荣华富贵。

那是货真价实的龙凤孙、天家嗣。

什么仙人赐药，什么天生神通，都是些宋玄听烂了的梗，却偏偏让他们传的神乎其神。

宋玄去打听，才知未封王的皇都应在皇里的长明所居住，轻易外不得，倒是能传些信儿来。

哪想这老人鬓发皆白，耳朵却灵地很，他听方秋棠不是盛京音，便愈发地趾气扬起来：“原来是乡下来的穷

大尧本就敬重佛，再加上今上一心求仙，以至于上行下效，这个盛京香火缭绕，四面八方的士僧人全都汇集而来。

这话也没错。

方秋棠嗤之以鼻：“什么烂故事也拿来丢人现，还不如那些说书先生胡编造的话本。”

到的时候已近年关，盛京并不及北地寒冷，也要闹很多，街巷尾都弥漫着的年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