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珏安静温顺地坐在地上，看陆泽把白的药膏抹在自己下/上。

白珏过了半晌，茫然地转看他，糊：“我从小是比别人傻一。”

白珏转过，讨好地往他上靠，小声撒：“主人，求你了，我不想。”

浴室的声没停，陆泽脑袋一转，去橱柜里找了瓶脱膏，直接推开浴室的门。

他跪坐在那里，小小的可怜的一团，陆泽看见他轻微颤抖的睫，心里也无端有疼。

他对这个想法满意极了，只剩个鸟，想必在外面连都不敢脱吧，看他还怎么。

白珏正跪在瓷砖上艰难地给自己，要把清洁到可以随时供陆泽使用的状态，也是陆泽的规矩。

赶走了白珏，陆泽一边吃饭一边想这事儿，越想越不对劲儿，凭什么他养个隶还要给他饭？？？

“嗯。”白珏鼻

“以后我饭，你就洗菜吧。”陆泽说，“我先吃饭，你去洗澡。”

可能是昨晚上没睡的原因，他里蒙着一层雾气，看着是比白天盛气凌人的样更呆一，更可怜一。

他起把两个菜端厨房，回锅放调味料又炒了一遍。陆泽其实会饭，他在云市待了几年，手艺说实话还不错，让白珏饭纯粹是想欺负他外加享受一下，没想到到来还是要自己动手。

真没意思。陆泽想着，把碗筷丢洗碗盆，等明天阿姨来收。

我真没息，陆泽想。

“别洗了，今晚不用你。”陆泽冲他一扬手，“过来坐好，我给你剃。”

这夜陆泽睡得迷迷糊糊，梦里一会儿是西装革履，贵冷艳的白总，一会儿是赤/，浪低贱的小隶，两个影在梦里打起来，突然一致对外，问陆泽他到底喜哪一个多一。

“我不说让你穿衣服，你不会在我看不见的时候偷偷裹个毯吗？”陆泽哭笑不得，“你是不是傻？”

合着只听见了后半句。陆泽忽然有抱抱他的想法，白珏也没反抗，温驯地靠在他怀里。

等十五分钟后拿刀片一刮，一冲，这里就光秃秃一片，什么也没有了。

陆泽把药膏往他/周围抹，突然说：“白珏，你回来给我个舞吧。”

陆泽把菜端来，白珏已经把自己的饭吃完了，茫然地看着他，表情有惶恐，好像是怕他生气。

白珏轻微颤了一下，回答得相当定：“不要。你罚我吧，我不。”

但是白珏又太可怜了，他陆泽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也不是纯血变态，有不太忍心欺负他了。

陆泽下床，坐到他旁边。他的手搭在白珏的肩膀上，冰凉冰凉的，冻人。

陆泽手摸到他/上，语气危险：“真不？”

陆泽觉得自己应该是生气的，但他居然没有很愤怒，只是平静地洗净碎发，然后赶白珏去睡觉。

？”

陆泽拍拍他，让他转跪好，扒开，准备把/的发也给他剃了。

陆泽直接给吓醒了，拿起手机看了一，三四十。转看见窗帘大敞，白珏坐在落地窗前，双手抱膝，还是昨天晚上那个姿势，像个雕塑。

白珏低下，小声说：“小时候跟人打架磕到了，就没有味觉了。”

他冰凉，也不知坐多久了。陆泽说：“真认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