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沉歌心中惊疑不定，他借着夜明珠的光亮去看少瑶，想从他脸上看端倪，但少瑶没有给他更多时间，脆凑上前，再一次吻住季沉歌，周围的少年少女们发善意的笑声，相继离开了牢。

少瑶踏前一步，在季沉歌上轻轻吻了一下，堵住了他的疑问。

他怀疑整个祭天仪式就是少瑶来玩的。

少瑶惋惜的表情，低垂着眸，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委屈，像个得不到心仪玩的孩。

少瑶不大开心的抿了抿，转看向季沉歌，主动问：“你想去看看么？”

季沉歌：“……”

季沉歌忍不住问：“用于祭天仪式的祭品，莫非还有数量的要求？”

“这是能杀的。”

少瑶一摆手，立刻就有族人倒拎起一个修，那族人看着清清瘦瘦，对待祭品的态度却像是对待牲畜，少瑶则用一习以为常的态度指了指修空空的手腕。

“……！”

这个问题就更好回答了。

一行人便去往牢，昏暗的牢建在殿地下，漆黑一片，有族人取来夜明珠，才照亮了这间的牢。

他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在说“这是我在河边捡到的贝壳”一样。

少瑶致的眉笑起来非常生动，他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用指了自己的嘴。

瞬间有被捡了贼窝的觉。

“这是不能杀的。”

“没有，只是……”他垂下红宝石般的眸，乖巧：“只有两个的话，惨叫的时候不够闹。”

那里面空的，偌大的牢只有两个被捆仙绳束缚的修。

季沉歌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腕，“那我为何——”会拥有这个手绳？

好的少女踮着脚尖猫儿似的走过来，轻轻：“咦？圣，这个人是谁？”

季沉歌镇定：“左右无事，便同去罢。”

少瑶听见他的话，轻轻摇了摇。

牢明明是用来折磨犯人，溺毙犯人的地方，可看

季沉歌震惊：“只是这样？”

“嘘。”

少女抱歉的答：“只有两个。”

季沉歌：……

，赤.着双足的年轻男女。

少瑶摸了摸下，不甘心：“真的只有这些？”

两个修：“……”

一旁的族人老实的：“抱歉，圣。”

“哦？”少瑶前一亮，积极：“捡到了几个？带我去瞧瞧。”

问都问了，不如脆问到底。季沉歌又开：“你们为何把他们当作祭品，而我却不是？”

这一次，他没有自我介绍，少瑶同样没有，他们自然而然的过那一步骤，举止默契自然，像是认识了多年的老友。

听见少瑶的话，少女惊讶的“呀”了一声，“我们也在河边捡到了祭品呢。”

少瑶拉住季沉歌的手，笑容温柔地介绍：“这是我在河边捡到的。”

“只是这样。”

什么情况？

他执起季沉歌的手，了他腕间草编织的手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