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秦腾一只手从桌肚里摸了两支糖，递了一支给萧默，然后剥开剩下那支咬在嘴里，“我抄不是浪费时间，你不是也看到了，我基本没怎么看书，闲暇时间都是在玩。”

他的世界，不断被秦侵。

叶晓晓和曹怡景手抖地更厉害了。

。

——尽他们确实都背下来了，可还是觉得想打人。

“别啊。”秦求饶状，却一脸笑嘻嘻的，

萧默一时没找到反驳的话，无言地看着他。

检查到秦，大家很明显看到了两不同的字。

也越来越闹了。

第二天放学后，大家把“赌注”——抄完的单词，都拿了来。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得意极了，完全是炫耀的模样。

他语气带着调侃的笑意，又说：“一人一半情不散，同桌你想跟我情不散，我肯定同意。”

“因为我想让你开心。”秦突然开，他侧着脸趴在手臂上，注视着萧默，“虽然是个游戏，胜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赢了心情会更好。”

秦越说越觉得自己得很对，他一本正经地说：“让我抄单词，应该说是珍惜时间。”

集无语了会儿，张洵问：“秦哥，你找人代抄了吧？”

他笑了笑，又说：“而且我本来是拉你放松的，如果你输了，还要抄单词，不是本末倒置了？”

萧默停下笔，转过看他。

—

他会不会重新掉地狱？

这些人都那么好，好的他突然害怕有一天那些过去的事被发现后，他们会不会也变成过去那些人……

叶晓晓手抖地捧着自己抄的十几张A4纸，心碎成了一片片，“秦哥，你看看我的，良心不会痛吗？你就三遍，那么少，居然还代抄！”

“不会啊，而且让你们抄是为你们好，你们自己想想，抄完你们是不是都背下来了？英语至少多拿十分。”秦看了一低认真题的萧默，又说，“还有一，谁让你们没有一个好同桌呢。”

涂雪说：“不用加‘吧’，显得还有疑问，这明明就是找人代抄了。”

题能够让他静下来。

萧默专注题，不理他了。

“……”

本来被清空的地方，被一填满了起来，注了人烟，有了人气，不再寸草不生。

萧默怔了下，他转回，“我帮你抄一半。”

抿了抿，萧默在心底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他移开目光，又把辅导书打开开始题。

自从来了一中，遇见了秦后，他的生活就一直在改变。

曹怡景也拿了十张A4张，泪差掉下来，当起了复读机，“秦哥，你良心不会痛吗？”

秦说：“这些英语单词你早就背下来了，再抄是真浪费时间，这些时间，你能很多题。”

萧默反问：“你不是吗？”

秦本来想说“不用”，但想了想，觉得萧默已经是在退步了，如果自己再持，他可能会生气，于是话到嘴边又换成了：“好啊。”

秦嘴角上扬，笑容跟以往不太一样，有坏，却更引人。

“秦哥，虽然你说的对，我们抄完对自己也是有好的，可你现在的态度，还是很让人想打你一顿。”罗音终于把大家从昨天到今天都在想的事情说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