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南大的校园内，三三两两的学生结伴而行，一个人影风也似地经过他们的边，等他们回过神的时候，那人影已然不见。

“昊冉他怎么说？”周济生不认为徐昊冉会抄袭，徐昊冉是那么自负的一个人，他宁愿相信自己的判断，也不相信大多数人的观，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去抄袭呢，而且还是抄袭一个本科生的论文。周济生希望听一听徐昊冉的辩解，然而张守正却以沉默回答了周济生。

他还是不愿看到一个人无端地被冤枉与指摘。

“啊，我想起来了！是与徐老师传绯闻的那个人。”

“好像在哪里见过。”

纵然这些学生不在同一个院系，但是他们都会

客厅内的三个教授神情各异，却没有一个人去阻拦周济生。或许在他们看来，只有周济生能够劝说得动徐昊冉了。

“的确如此，聂汩说的抄袭并不成立。”赵阁义顿了一下，脸沉了下来，“至于那个学生说的，倒有些棘手。”

“我去找他问清楚！”周济生站起了，丢下这句话就匆匆离开了家门。

张守正跟着了，被聂汩的那篇文章张守正也过对比，只能说聂汩太过牵，毕竟那个观不是聂汩一个人指过，只不过徐昊冉撰写的论文遣词造句十分不严谨，如果在那个观行标注也不会有此误会。不过，张守正见过徐昊冉后只能苦笑，徐昊冉称自己没有看过聂汩的那一篇论文，这个观是他自己得来的，他并不认为这个观是错误的。张守正委婉地问徐昊冉就不能向聂汩说明一下是他在论文撰写中没有照规范行引用，忘记标注了论来源，结果徐昊冉是摇拒绝。“这个观是我自己得的，就算聂老师他之前也得了这个观，但并不能说我是抄袭或者借鉴他的。难我今天晚饭吃了青菜，聂老师也吃了这菜，就说我是模仿他吗？”张守正一言不发地看着离开办公室的徐昊冉，他不是被徐昊冉说得哑无言，他是觉得自己怎么劝说只怕徐昊冉也不会向聂汩低。

张守正了：“第一，这篇论文是发表在心期刊上的，而且徐昊冉评定副教授职称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一篇；第二，我对比过两篇论文发表的早晚时间，那个学生的论文早一个月发在学报上，徐昊冉的晚了一个月，而且……”张守正抬看着周济生说，“两篇论文的相似度极，吻合率有80%，这一篇不能像聂汩说的抄袭的那一篇来找漏。”

听到这里，周济生心沉到了谷底，论文相似度80%这说明什么读过大学的人都知。徐昊冉的那一篇论文完全可以被判为抄袭。一个获得了博士学位的老师抄袭一个本科学位的学生撰写的论文，对于徐昊冉来说，一旦判定为抄袭，那他的人生就等于毁掉了。

周济生不可置信地看着张守正，徐昊冉居然没有辩解么？为什么？

“那个人好熟悉啊……”

“这个时候了还那么自大，我就说，他终归会被自己的冥顽不宁给害死。”赵阁义的语气听上去像是在骂徐昊冉，但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赵阁义其实是在担心徐昊冉不知为自己辩解。

蝉鸣阵阵，暑气蒸腾。

“也就是说学报上的那一篇可以说是徐昊冉论文撰写的不严谨导致的，不能算作是抄袭这一个大过失。”周济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