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现在,也有好几年了,怎样?」
室友们对我送禾青回寝室的举动,刚开始时到有些奇怪;两个男的,哪用的著搞十八相送那
!现在却变的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拿饭菜回寝室後,我言又止的看著禾青,当著室友的面,又不敢说什麽,足足憋到禾青准备回自己寝室,我送他
去时,才有机会问清楚。
後,禾青才将阿宁的故事,当新婚礼
一样,让我拆封。
留学,这麽远的距离,我从来
***
「你们那边也有餐厅,怎麽跑到这里买?」我疑惑的发问。
我无所谓,这样我反而多很多时间,翻看那本禾青推荐我借阅的寝技大全。
「还好吧!」我回答的有些心虚,事实上我们好的过了。
众人纷纷提自己的需求,当然,需事先付费!
是的,小黄就这麽直接抛弃我,投奔禾青的怀抱!
「你有打算去吗?」我不安的问了问。
「我下楼买饭,吃什麽?」合上书本,我大大声问一句。
所以说,习惯是个很能麻木心智的东西。
而现在,我只能在每每想起阿宁这个名词时,死命的抓住禾青的领狂吼你给我说清楚阿宁到底是谁之类的句
。
「难怪你们这麽好。」
直到禾青买了一个折叠椅驻我们寝,顺序稍微有
变化,我问禾青,圣经仔问阿文,阿文问小黄,小黄问禾青。
阿平开始嫌他们那栋的自助餐菜太差,好菜都被夹光了,他又只想吃自助餐;我们藉著此事攀谈起来,「禾青还在你们寝?」阿平把话题转到了禾青
上,毕竟我与他的
集
也只有禾青。
「你们认识多久了?」
下楼买饭时,遇到阿平,我主动打招呼示意。
我一
酸涩的
睛,寝室里很寂静,偶尔,谁遇到想不通的例题,就会拿著书去请教别人。
「对了,他成绩这麽好,你有听过他说要留学吗?」
「……留学?」我呆滞的愣了几秒,这是我从来没想过的问题。
「嗯,我也帮他买饭。」
也许,禾青就是太喜我在阿宁这件事上的冲动与幼稚,才会迟迟不肯向我坦言,而我,则完全验证了自作孽、不可活一词。
能力越大,责任越重!说的应该就是我这有时间帮全寝买饭的菁英份
!哈哈!
「没什麽,有个教授说我们这届资质不错,鼓励我们趁早准备参加公费留学。」禾青平淡的回应我。
问人的顺序原本是这样的,我问圣经仔,圣经仔问阿文,阿文问小黄,小黄问我;这几乎已经成为寝室里固定的问人模式,这个顺序很神奇,一直都能满足我们的求知,也能平均每个人被课业讨论所占用的时间。
「你没听过?」阿平见我一脸茫然,又再接著说:「没有,我只是问问,没听过就算了。」
顺著禾青回寝室的路,我开
向他询问有关留学的事。
算了?什麽算了?我愣愣的放空自己,直到阿平跟我挥手别前,我依然在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