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儿和我了底，信息素就是他们唯一能查到的证据。”崔玦轻叹一气，语气柔和了些，“分析结果后，我没有告诉他们，第一时间就来找你了。”

“没关系，”崔玦幽幽，“只是他们在现场捡到了那块手帕，发现上面有我名字的刺绣，就一并拿给了我。我本以为这手帕在你手里，没想到并不是，甚至连记都记不得了。”

“那天早上你还和她有过别的接吗？”

崔玦不置可否，礼车缓缓升起。

夜重，崔玦坐在车内的黑影中，看不清神。游辰站在昏黄路灯下，莫名有一从里到外都被看透的不适。

“嗯，”崔珏指着对面的座位，“坐对面。”

“等等！”游辰不知为何心不安，“玉哥，那你最初打电话问我手帕，也和这起案件有关吗？”

“案件？”游辰顿了一下，“上次的火灾是人为的吗？”

崔玦话里着的失望，仿佛要从字句间滴来。已经放下心来的游辰想起破旧的公寓、尽失的资源和局促的未来，他绝不能让崔玦就这么从他掌心里溜走！他急忙辩驳：“不是不是，你那时突然提到，我一时没想起来。”

“那现在？”

游辰收回了手。崔玦说：“我找你，是有一件特别急的事。上个礼拜警察找到了我名下的崔蔓医药公司，想要我合调查你们剧场火灾里的一起案件。”

游辰话锋一转：“玉哥，警察为什么要查信息素啊？杀人不该有别的证据吗？”

崔玦选择来找他，说明还是站在他这边的。对方了底，游辰绷的神经放松了些，将直的背向后靠了靠：“我和她那天早上有一场对手戏，信息素的气味可能就是那时候沾上的吧。”

游辰的笑容僵了，以往他都坐在崔玦侧，方便两个人谈。他依言落座，底却泛上委屈：“玉哥，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哐当”一声，看不见的汽车前排发一声闷响，将游辰吓了一。他要钮降下隔帘，被崔玦拦住了：“应该是司机打翻了什么，不用。”

崔玦嗓音再响起时，很是严肃：“不错我不了，小辰，你实话告诉我，为什么顾雪雯的衣服上只有你的信息素？”

“不可能！”话一，嗓音尖锐，游辰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稳了稳心神，说：“不可能只有我的信息素吧，经纪人、化妆师、导演等等都接过她。而且……而且我是beta，信息素的气味是最不明显的，怎么会只有我的呢？”

“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嗓不舒服，你拿了手帕给我嘛，以前我每次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那我让人把检测结果报给警方。”崔玦仿佛真的不在意此事了，开智脑就要吩咐下属。

游辰惊讶：“你是说有人杀了顾雪雯？！警察会不会错了？”问完之后，崔玦迟迟没有回应，游辰的心越来越快，快要嗓了。

“火灾不是人为，故意杀人是人为。顾雪雯的死另有隐情。”

隔帘、窗帘都拉了下来，后排形成一个密闭空间。气氛很尴尬，游辰主动示好，可怜地说：“其实我一直想找你歉的，可你不接我的电话，我又上不了夜翠岛……你今天给我打电话，我真的很开心……”

“玉哥，没等太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