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剩下的半碗饭，方墨想着，这要是被晓得自己这么浪费，怕

“方公人不错，你这特殊，跟了他也不会吃亏。”

“李叔，以后把这付碗筷撤了吧。”

“那你说，他要真是想从你这儿捞个什么好，在我这儿卖什么命？”

“我跟他没关系！”

“他走了。”方墨顿了顿，“怕是以后，也不会回来了。”

“娘您不懂就不要说，他对我好分明是因为……哎呀，反正不是您说的那样就是。”

“我才没有想多，你娘我是过来人。他说话里只要提起你，语气分明不一样。只要一跟我说起你，那语气就是的……”

青琯拧了眉，喃喃：“他本就不喜我。就算是喜我，也没什么分量吧。”至少，比起他的噩梦来，又算得了什么。

方墨了眉心，看了那空碗半晌。

方墨这饭吃得胃全无，之前某人吃个饭叽叽喳喳的，他也乐得调笑几句。现在突然又开始不言寝不语，倒搞得相当不习惯。

“知了。”方墨收拾了正在看的账目，去了饭桌。旁边的位置上，却没人候着，方墨皱眉，不知又跑到哪里疯去了，“阿……嗯。”

“他平日里语气是温和，但只有提起你笑得才最真心。”

“好啊。”青琯摸了摸鼻，决定把他单方面割袍断义的事情憋住，“他对谁不好？都好得很，我自然也不差。”

青琯见着张叔了里屋，笑：“娘你可使唤得习惯啊，把人张叔支走什么呢。”

“这……青公这是？”

“他是不是喜你？”

“青儿，你也莫要嫌我烦。娘问你，方公他，对你可好？”

“是，这就去，这就去。”

方墨这顿饭吃得菜都凉透了，也就咽了半碗。

，人家是不收。还给提留了一大堆补的好东西。你看你娘现在一伤看不来吧，要不是人家这么慷慨，只怕现在还得在床上养着。”

“少爷，您怎么了？是要等青公回来用膳，还是叫厨房先备着些？”

“我……我，他不喜我啊。最起码，不是想和我在一起的那喜。”

“青儿啊，人可不能亏了良心，人家是真对你好还是假对你好，你可得分清了。”他娘叹了气，“再说你也就更烦了，我给你收拾好屋，你先住下。”

“得了得了，还的，您不嫌麻，我嫌行不行。他那人就这样，说话不一直是不拉几的棉扯扯嘛。”

方墨戳着盘，这青椒丝炒得不错，要是阿青在，怕是这一碟都得给净了。这人就是这样，喜的使劲吃，不喜的碰都不碰一下，傻得要死。他上也没带多少银两，就不知会不会饿肚。再是不喜吃，饿了总得咽下去，只是那样太可怜，像药一样。

“您说些什么呢。他对我是不错，是好，也算是看得上我。喜嘛也是喜，但不是您那喜，您想多了。”

青琯差了汤。

“行了行了，麻利的去后面帮帮忙。订的油还没榨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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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