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心中各有计较，都十分满意。

卫雍坐直了腰板，汉生虽然不说，但是对于床事总是有些推拒的，他才开了荤，恨不得一天到晚都跟汉生死在床上。只是媳妇儿总是喊疼，老是只快活了他一个人，他也想让汉生舒服舒服。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顾安之敲敲桌，从外来一个黑衣男，他蒙着脸，材格外大壮硕，只一双鹰一般的睛。顾安之淡淡吩咐他：“你去卫府，告诉窦哥儿，今天我和卫兄要彻夜把酒言，卫少爷就不回去了，歇在我府上，明白了么？”

顾家的夜晚倒是闹闹的，尤其来了客人，宅邸四也都挂上了灯笼，显得格外亮堂，仿佛要与月光争辉。

卫雍

信嘛？”

他也说过我不过是个给他生孩的哥儿，哪能尝了被温柔对待的甜就以为这个本质是纨绔的少爷是真上心了呢？

或许…这才是卫少爷想要的生活，比起自己，他和这位有共同话题、儿时回忆的顾少爷总有说不完的话题，两人家室、学识也都般，这才是作为卫少爷的人该有的样吧，恐怕别什么的真不见得是个障碍。

罢了罢了可别再想那宝贝汉生了，否则今天也要睡不着了。

卫雍心，应付了几句就迫不及待地扑到床上对着蜡烛开始研究这几本画。

“行行行你可别说了。”卫雍尴尬得脚趾蜷缩，心里琢磨有空得把那个长安锁给扔了，赶打断他“那好吧，我们就先试试好了。”

“不过我与卫兄自然不是一般的关系，要是卫兄想要学习学习，我定是双手奉上！”

再说了，他家家风甚严，要不然也不会二十几了才正正经经的娶了夫人，要是被父母知了他买这东西，都能被打折。虽然卫雍不大愿意承认是自己床技问题，但是有机会看看“图”多学习学习，参考一下，也没坏啊，嘿嘿。

目，画册封面就大剌剌地直奔主题，标题极其醒目，作者落款倒也大方，居然还是位连他也听过的前朝名家，卫雍一边咋一边认认真真地翻阅起来。

月亮悬，俯瞰着纷纷扰扰的人间，它会不会知这个夜晚到底有多少人无法眠？

卫雍一边看，一边忍不住在脑海里把承受的那人代窦汉生，打心里说，窦汉生虽然看着模样糙了些，在床上可也让卫雍这个儿少爷尝到了神仙滋味的，动情的时候后得他那叫一个销魂…

那人抱了个拳领命下去了。

两个人一回去，顾安之便上命人去取了，临走的时候暧昧地对他眨了眨，示意他这是“男人之间的话题”。

顾安之笑笑：“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守如瓶，而且如果卫兄演的好，有意在窦哥儿面前提起以前我俩小时候的事儿…”

这边卫雍和顾安之之间气氛一派其乐，得到消息的窦汉生却是非常不安，下午看到两个人洽地站在一起时他就隐约到不对，没想到才见了一下午，他的丈夫就脆彻夜不归了。

顾安之又开：“长夜漫漫，要是只是让卫兄到我府上歇息也没什么意思。我那儿有些描绘闺房乐趣的画本，都是些绝好的画师的孤本，千金难求，从不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