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之顺手关了灯，跟着秦上了床。

秦咽下一，笑问：“想听哪件？”

“没事儿吧？”

秦洗完澡来发现方知之不在，听到隔浴室的声他走过去敲了敲门：“知之？”

怎么听起来声音弱弱的？

秦开门后倒了两杯，两人坐在客厅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你这是报恩来了？”

“心肝儿，你太了。”

眶聚集了太多酸涩，方知之一把推开秦，转过小声：“你去洗个澡，一汗。”

不过也许这就是上天注定，方知之拿起衣服弯了弯睛，同时耳尖冒了一红。

“傻瓜。”

“后来你终于成为了一名优秀的演员，我作为粉丝在幕后为你又是兴又是骄傲。渐渐的，我不再满足于只是看着你，我开始去你去过的地方，吃你称赞过的，看你欣赏过的风景，认识你认识的人。真要算起来，我其实记不清自己了多少。”

秦闻言杯里的晃了下，心想宝贝儿果然还是仔细翻阅过他小号了。他慢慢放下杯站了起来，低声：“上次不是和你说我第一次被你的话剧引了吗？”

方知之两只手放在在上，握。

衣服是六年前的了，穿在上总归有些不适合。方知之扯了扯下摆，脸烧得通红。他摸了摸肚，轻轻：“宝宝今天你可不能捣了，不然爹地也要生气了哦。”

方知之见人了浴室后，走去衣帽间打开了最里面一个柜，然后取了压在最底下的一衣服。

昨晚没休息好，秦拉了窗帘打算一会儿搂着人睡个回笼觉。他现在着镜靠在床上翻书，忽然听到门传来了一阵衣料的声音。

让他窥到了冰山一角，那么今天就是切实地受。

“和我说说吧。”

方知之一直都是学校话剧社的台，那会儿最频繁的时候一周好几场社团活动。

秦走过去搂住他靠向自己肩膀，轻声：“你就像一阵清风一样来到过我的生命中，带来了光与绿洲。你不曾知我，我却从此为清风留。”

方知之披着件黑白条纹的中校服，里面了一件宽大的白T恤。察觉到对方炽的视线，方知之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袖。

“……嗯。”

方知之本来就得要冒烟，听了这话简直要升天，他下意识就掐了一把秦的腰：“说人话。”

实在是太短了穿不上，他这会儿是光着过来的。

“嗯。”

秦摸了摸鼻尖，有些小尴尬：“谁知年轻的时候我是怎么想的呢。或许近人情怯？”

秦觉得心肝儿白得发光了，他扔掉书摘掉镜，从床上两步跨过去抱着人就狠狠地亲了一大。

“送不的玫瑰。”

“没……没有！”

曾经B市三中的校服，真是见鬼了，他也不知他怎么会还留着这件衣服。

秦愣了愣，不知话题怎么转得这么快。不过他还是听了心肝的话，拿了衣服去洗澡。

“我每次去都捧着一大束，但每次都不好意思送。”

一抬秦某人惊得镜都要掉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其实之后你的每一次演都有去看，从中看到你大学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