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陆看秦一直握方知之的手，鼓了鼓嘴心中若有所思。

和方知之一起来医院必然瞒不住他怀的事了。对方原来就不想告诉自己，心心念念还是离婚，这下也不知他再醒来后如何收场。

话音未落响起玻璃碎渣的清脆声。

秦快速代了地址。他把方知之小心地安置到床上，拉好被盖上。摸了摸额突然很，秦地抓住方知之的手，来回不自觉抚。

……

因为病情不算特别严重，所以徐西陆主张还是不用药。方知之躺在病床上因为发烧睡得很不安稳，哼哼唧唧一直在说梦话。

“上午好啊，天王。”

“知之！”

秦伸手了他通红的脸颊。他附凑到对方小腹，嘴角挂着淡淡笑意：“小宝贝你好啊，爸爸还是第一次和你打招呼。”

“宋医生，知之倒了。他发烧了，这两天工作比较累。饮……饮，哦对他刚……”

“谢天谢地。”秦低下一下贴近了方知之额，言语间难以察觉的轻微颤抖。

第二天早上八半，病房。

秦吓得魂不附，站起来的时候一。他跑过去正好把人接住，然后打横抱起往外走，一手抖抖索索挖手机拨了120。对面电话还没接通他一个晃神了气，连忙掉，然后从通讯录里调家医生的号码。

方知之倒了。

“知之！”

一通忙活下来总算结束了这场惊心动魄，孩没事，方知之也没事，就是劳过度没住。

床上人双目微动，指尖一动。

“你说什么？！”电话那一阵气急败坏，“都跟他说了不要太拼，冒了还不知休息，累个半死期底又差能不吗？！”

话说得容易，可心里还是苦涩的。

秦面上一愣，他差忘了

浑好，思维好像停住了。

秦拉好门：“我尊重他的一切意思。”

叹了气，秦取走方知之额的退烧贴，推开病房门准备去换一个。

“喂您好，哪位？”

秦了嘴，连续呼着自己镇定下来。方知之这个情况肯定是不能随便找个医院，他翻了一圈联系人从最底下找一个从未打过的号码。

方知之费力地睁开，他刚刚前一黑毫无知觉地就倒了下去。

“我是秦。知之现在倒了——”

“先生您先冷静一。这样吧，您先把方先生送到最近的医院去检查，我立刻赶过去。”

后整个手腕都有些发抖。方知之伸手去拿玻璃杯，下意识想喝，但放到嘴边才发现是空的。他尴尬地站起来：“我去倒杯。”

徐西陆抱着本病例，他刚结束一查房顺便过来看看。探往里面瞧了一方知之，徐西陆略作思考忽然问：“知之的孩你准备怎么办？”

“秦……？”

“我要把他送去你医院，你有空吗？”

不等方知之搞明白发生了什么，徐西陆就到了。两人连夜把方知之送去了医院。路上方知之太累又睡过去了，去检查的时候也没醒。

“OK，你方便么？不方便我开车来接。”

徐西陆了鼻梁骨，好痛：“你也不问问孩是不是你的，就来一句都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