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开始的？”黎墨夕忍住赧意问，方才上这人的力仿佛还残留在自己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求，和积累的想望。

…

肖无灼只：“嗯。”

他不禁回想到，第一天在清河的夜晚，当时他睡的极不安稳，总觉得上被压了东西，搅的自己无法呼，这压力总在他觉得要窒息时突然不见，调整好呼后却又一再重复，可他却挣脱不开，以至于早晨清醒后他以为是自己梦了，毕竟老一辈的人常说，在梦中挣动不一定能离开梦境，必须得等到自然醒来，那时顾还笑他嘴起，他便当作是自己梦挣扎咬的。

肖无灼抱着人停下，怀里人息剧烈，咙已呈哑，上皆是汗分不清是谁的，他便低哑问：“还好吗？”

…

黎墨夕忽地明白事情始末，红了脸：“你当时…你用了什么，为何我动不了？”

他居然不知肖无灼这么早就亲过自己了。

他总觉得整晚都没睡好。

让对方醒不过来，也动不了。

肖无灼抱着人：“嗯。”

肖无灼微微弯起：“再猜。”

肖无灼没有答话，呼和轻吻又落在他颈侧，黎墨夕知自己还是没猜对，蓦然间又想到什么，便：“清河那天的半夜，我总睡不安稳，是你吗？”

香。

肖无灼：“定定神咒。”

渴望累积的太多、太久，开了匣后便关不住，像星火燎原般。

方才真凶。

肖无灼：“你觉得呢？”

肖无灼亲了下他耳垂，：“你猜。”

肖无灼亲了下他发梢，：“再猜。”

一句话憋一会儿还是讲不，满布着赧意。

见黎墨夕红着脸面不说话，他便一边啄着他颈侧，一边：“当时你一直发声音，我听了受不了，便停不下来。”

黎墨夕轻轻了，依旧是闭着调息，受对方的吻轻轻落在他额间眉，和角。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对方确实表的很明显了。

还以为凶兽山山中是第一次。

一开始只是想轻轻吻一下，怎知嘴压上后，他却无法克制的伸，来回对方温的，随后少年便发无意识的声音，他即越来越无法控制，将直接探黎墨夕腔内，卷着尖不放，得下人几乎无法呼，息挣扎之际又因被下符

记得当时两人在落院里对视，自己一阵慌退开后，肖无灼起拉住了他。

可却怎样也想不起，到底了什么梦。

黎墨夕：“百仙峰去清河火节时？”

半晌后待他睁眸，角仍是有残余的意，沙着嗓音说：“你方才…方才…”

那晚他压在黎墨夕上时，真的差把对方衣服给扯开，直到快天亮他翻回床后也不断试图压□□内温度。

黎墨夕：“腊月吃汤圆那次？”

肖无灼凝视着对方颊面酡红，哑声：“忍得太久，一时收不住。”

黎墨夕得知事实，羞赧的连脖都红了，：“你到底亲了多久阿…”

许久许久之后。

黎墨夕闻言，忍不住问：“你是不是很久以前就…唔…想对我这事？”

黎墨夕睫微颤，思考了下才：“冬天写联那次？”

又是一句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