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黎墨夕才忽地说：“反正这次有你呢。”

方才晚膳时间，黎墨夕说他不饿，于是俩人便没去膳堂。

因为现在不为修期间，故没有世家弟的吵杂声，山上一片安闲宁静，连提醒作息的钟声都已暂停。

潭云望向另一人，；“无灼觉得呢？贴上可好？”

他委婉的表达意思。

待盘中渐被吃尽，门外蓦地传来敲响声。

“门开之后需先询问能否，一切讲求时机！”

潭云满意的说：“我打算将这两联贴在无灼落院外，看着当上下联还不错。”

黎墨夕连忙：“仙尊请！”

肖无灼不放心他，今日便没去石区，只在落院外的空地上，随意将剑法施过一遍。

黎墨夕低下，潭云一番话似在开导他，又似在提前给他防护线，让他在事情确定后不要难过太多。

肖无灼将门打开，潭云站在外：“为师能否来？”

半个时辰后，黎墨夕听见门边声响才稍微回过神，抬即见肖无灼从门穿过侧室，走向自己所在的榻室。

潭云内后便将两张只放于桌面，上写着－－

黎墨夕坐在落院的床榻上，背靠着墙，从下午回来后便呈现分神状态，中间虽去洗漱了一趟，可心神还是恍惚。

黎墨夕有些讶异，他从前来落院这么多次，从没有一次听过敲门。

黎墨夕有些哭笑不得，说：“要不仙尊您先放着，我再和肖焕讨论讨论吧。”

－－

于是他又将神调回黎墨夕上，当作询问。

又一个涟漪，散了又聚。

肖无灼也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音量，低声应：“嗯，我在这里。”

百仙峰上的仍是记忆中的味，黎墨夕吃了好几后才突然觉到饿，便慢慢的持续吃。

潭云望了徒儿一，见对方神情平稳，便知自己能继续说下去：“下既不能完全断定是你姨母

他的声音很轻，飘散在凉风里。

“不敲门即内者，该死！”

晚间，百仙峰上一片清凉幽谧。

潭云这才，半晌后便敛下笑容，正说：“墨夕，我听说了你们今日谈话内容，来这趟主要是想看看你的心情调适的如何。”

肖无灼：“他决定便好。”

他叹了气，继续：“有的时候，人的行为并不能用常理去判断，世上总是有千般万般的理由，去支撑别人伤害另一个人，这是世间不变的定律，毕竟人心本就难测，如同你与渊，即使你们当初同窗情甚好，可在他家发生灭门变故后，外人还是能找一两个牵附会的借，生拉扯后将它合理化，当成你伤害对方的理由，如此在灭门一事上众人还信不疑，不就是因为大家都对人心难测这四个字有一定的概吗。”

肖无灼见状，便默默将盘里的绿全吃完，留下对方喜的鱼和。

像是当年选择案台质地那般。

肖无灼见对方神依旧低落，便说：“你晚上没吃，我去膳堂拿些东西过来。”

黎墨夕：“……”

黎墨夕：“…还是、还是先暂缓吧，仙尊不用如此麻烦。”

黎墨夕了，起步至前厅。

潭云用力一个击掌：“对对！落院之事自然是要问过墨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