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宣受聊天记录冲击太大，倒是忘了这一茬。

“Sorry.”

郑大少爷什么时候甘心这般求过？

好在是虹解锁，不用担心忘了密码。

病床调整成舒适的角度，郑宣半靠在床上，单手控光屏，看着近几年的公司报表补课。

他什么时候这么信任肖杨了？

郑宣浑不适地答：“还行……多谢关心。”

郑宣看着聊天记录神。

然后他就看见了肖杨……/时的肖杨。

肖杨那边没再回复，郑宣盯着光屏看了好一会儿。

突然弹的光屏让郑宣一愣。

了半分钟好心理准备，郑宣下播放。

不怎么样，劳您挂念。

很快肖杨第二条消息发了过来：“还难受吗？”

如今的郑宣躺在床上心死如灰。

07

不知到哪个地方，相册被打开了。

郑宣骂声，关掉了相册。

肖杨抬看向倚在会议室门边的合作伙伴，对方冲他手里的手机挑挑眉，无声促。

相册里零零碎碎没几张图，郑宣也没细看，直接打开加密相册。

自己不是一个拍照的人，但一定是个恶趣味的人。

片刻后，肖杨利索地关机，把手机给助理保，毫不留恋地走会议室大门。

08

“。”

“Yang？”

回过神，抬手关掉报表，郑宣打开聊天记录，认认真真逐条看了起来。

他谈过很多恋，男男女女从边过，也不是没有动心过，但要说沉迷，还真的没有。

还行，没死。

这个合作那个政策，郑宣补课补得秃。有些实在是超纲，只好个标记打算有机会问问肖杨。

他觉得自己怎么都不是能说“快下班回来我”这话的人。

夜晚降临。

肖杨略带疲惫的声音传了郑宣的耳朵：“怎么样了？”

05

还没抓住绪，郑宣忽然想起一件事。

那时候他靠在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骂人，肖杨捡起他扔在桌上的改了八百次还没通过的策划案，从页眉到页脚把他嘲得无完肤。

就算心有芥，下也没有别人可以倚靠，而且他对对方的业务能力确实别无二话。

这个肖杨真是陌生得让人害怕。

郑宣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一愣。

肖杨再次打开聊天面板，上面最后一条信息仍停留在两个小时以前。

郑宣叹了一气。

私人情绪还是放到一边，毕竟六年天翻地覆，了解这几年公司的变化才是要的。

他就着一怒火冲回家通宵改策划，第二天拿着“pass”优哉游哉地去隔大厦某人的办公室喝了一杯咖啡。

了？两过日有些磕磕碰碰的很正常，你就是气大，肖杨可没少为你担心……”

“您收到一条来自肖杨的语音信息，是否查看？”

绝对不像照片中这样，会浑布满汗，好看的肌线条，毫不掩饰中的/望。

郑宣记忆里，肖杨总是面无表情，在上的姿态，好像尘世的一切都没放在里，又或是冷笑着嘲讽他们这群二世祖。

曾经的郑宣直接大步跨了过去。

06

几次打算开，最后郑宣还是闭上了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