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柯把手机踩得稀烂，抬起来笑了下，他底尽是霾，这个笑容却非常

池信咽了，说：“简总……你……你冷静一。”

池信抿了抿，说：“是的，这一是我没好，对不起，简总，如果你想要生日礼的话，我……”

简柯说：“那祁栢连问你和我续约的事你为什么态度糊不清？当我向你提续约时你也没有给我明确的答复，池信，你心里怎么想的？你知我不可能给你更多了！”

简柯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短促地笑了笑，“谢，岗位？池信，我在你里到底是什么？”

不是也没有明确地拒绝吗？你纵容他发给你那些暧昧不清的消息，你纵容他对你抱有幻想，池信，你在想什么？你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池信说：“我……我没想什么，祁栢连很情，我不太擅长应付这么情的人。”

他总觉得那被简柯碾碎的可怜手机，就是替他遭的罪。

他以为池信喜他，他以为池信所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一个能被承认的份，可与池信的这一番话，让他的信念产生了一丝动摇。

和池信相的滴滴如同暴风一样在简柯的脑海中呼啸而过，池信听话乖巧，恪守着情人合约上的每一条规则，池信对他的关心、对他的慕，都像是用尺量过般的恰到好。

池信毫不犹豫地说：“简总，你是我的金主，是我的老板，我是你包养的情人，你的员工，这在合约上白纸黑字的写着的不是吗？我从来不敢越界。”

简柯说：“那你擅长应付什么样的人？应付我吗？你一边跟祁栢连调-情一边把我哄得团团转，你是不是很得意？”

简柯猛地把池信的手机摔在地面，手机屏幕一下就碎成了蜘蛛网，他犹自不解气，用尽全力气在手机上踩了两脚，那档鞋的鞋跟毫不费力地就把手机给碾成了两半。

池信说：“简总，我说过，我从来没有奢望过从你这里得到更多，你给我的已经很多了，这一年多，我很谢你，是你让我从一贫如洗有了自己的存款，是你把我从地狱边缘拉回来，我很谢你给我提供的情人这个岗位。”

简柯真正想碾碎的人，是他。

那些他很喜的特质，那些他以为池信喜他的证据，到来不过是因为池信并非真的喜他。

简柯的结动了动，他像是忽然醒悟了过来。

简柯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压制住那些即将薄而发的暴戾的情绪，他沉声说：“池信，你不是忘记了我的生日，而是你本来就不记得我的生日，对吗？”

池信有被吓到了，往后退了两步，没敢吭声。

这怎么可能？

简柯观察池信的表情，没有伤、没有愧疚、只有一的慌和尴尬，他慌的是没有想好要怎么回答简柯的问题，尴尬的是没想到简柯会突然问这些问题。

池信为自己辩解，说：“简总，我没有，我从来没有耍过你！”他一直都在自己的情人岗位上兢兢业业不是吗？

他对池信好像有些误会。

这不可能！

池信真的喜他吗？如果一个人真的喜另一个人，真的会对那个人别的情史毫不在意吗？真的会对离开这个人没有丝毫留恋吗？真的能这么客观地说我们是金钱关系这样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