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有个材瘦小的姑娘寻来，忸怩地摆照片，说想要这个人五件贴用品，如不离的钢笔、用过的洗脸巾之类。

“于歌。”

毫无起伏的平静语气让于歌倏地住嘴，暗可别是昨天熬大夜的事儿被哥知了。

“知了！”

这事儿被当地电视台报，获救姑娘又是登门拜谢又是送锦旗，那段时间于歌像是走在云端，飘忽得意。

开的报酬也不少，于歌再三确认小姑娘只是私人欣赏，不是违法犯罪，才乐呵呵接下。

见义勇为为真，但夜晚稍微凉，漉漉回家免不了被于泽煜念叨一宿，把人揣在电炉前烘了半天才放心。

上了年纪的空调如同老人起床，吁吁地咳嗽，半晌才幽幽飘冷气来。

楼下多是个经营，平时晃悠最多的反倒是张贴小广告的人。

“于足球，哈哈。”一想到面对弹都不改的于刑警被踹了脑袋，于歌就笑的打。

于歌嘴角动，知他又该念经，赶忙岔开话题推着于泽煜向外，“任务要任务要，速去速去。”

不说昨晚的报酬，中午又来了笔生意，可以会空调小小奢侈一把。

脸盲的于歌正想仔细瞧瞧是怎样的帅男，门再次传来风铃响声，一位穿着华贵的中年女大方站在门，肤

还在回味脚，以至于迷迷糊糊地起夜，看着枕边有个黑乎圆溜的球，乐呵呵就抬脚一踹。

“你到底，为什么总是洗它？”于泽煜从窗台探，两手中间是一面漉漉的锦旗，金字写着：义举人心，清潭好青年。

“怎么不至于，没上刑警，时刻提醒自己心好青年的份，不要妄自菲薄。”

他从兜中掏张照片，背面字迹端正写了一个从未去过的地址。

“行了，哥就来看你一，你照顾好自己，别总吃辣熬夜，也别空调晾肚…”

乖巧甜甜一笑，于歌毫不留情地阖门。

“那也不至于一个多月周周洗。”

一月前于歌夜起兴，颠跑到湖边钓鱼，鱼没钓到，倒是听到桥下扑通声和断续的呼救声，于歌二话没说利索地游去将落少女救。

怀少女的酸甜暗恋，没什么好嘲讽不屑的。

于泽煜缄默不语蹲下，将门上几个字夸张的奇怪小广告揭去，才起踩了泥楼梯下楼，“天了，多补充分！”

于泽煜扶额，妄自菲薄，倒真说不上。

从此那面锦旗就成了事务所镇店之宝，总是挂在最显的地方。

这栋大楼离大学城近，不远新建大楼鳞次栉比，周边的建筑也早已翻新过，只有这像是城中钉，稍显老旧，平日人量也小。

于歌三步并两步回沙发，困意早被于泽煜搅没了，的窝在角落浑跟长了虱一样搔首挠，心中天人战，最终狠下心合窗打开空调。

结果更半夜兄弟两个打成一团，于歌白的脸颊被恼火的于泽煜掐在手里，还嘴欠地声调，“都怪哥哥的长得像足球。”

于泽煜平时不苟言笑，念叨起来能让人发狂。

“别动我英雄印章啊。”于歌瞪麻溜起，把锦旗夺回来再次晾挂在窗外，颇为不满说：“这是我小半段人生路中最辉煌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