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接着他又问夏。

时间回到他们门前的现在，戚云苏慢慢恢复了镇定，他又问：“你有没有受伤？”

穿越回来的夏，状态本来就很吓人，在路边上到问人借电话，打了电话也是急躁地喊打喊杀，更是瘆人。

“已经报警了。”夏抬起，“还打电话喊人了。”

戚云苏隔了很久才开问夏：“我的脸还好吗？”

现在已经回到安全的时间和空间，夏其实算冷静了，只是也有冲动想去再踩死一遍戚和辛。

说着，拉上人真的要上楼，不过戚云苏没动。

戚云苏了一下，可看着夏满目泪痕，他很快又摇，给夏抹了抹泪，说不痛只是吓到了而已。

再唏嘘也改变不了死亡总是匆匆到来，由不得人选择。画上句号一生结束，这是生活的样，奈何不得。

“没事没事……没事了……不会有事的……”夏不断在重复说“没事”，声音完全是哭腔。

“算了。我们一起上楼房间锁门。”夏说，“我给老刘打过电话，他会带人来收拾戚和辛，我们都别。”

两个人在家里的一角抱了很久，夏是在哭的，但他不想承认也不想被看到，把戚云苏裹在怀里，时不时亲一下戚云苏的额，就是不说话，也不肯放开人。

“你冷静一，”戚云苏拉住夏说，“我现在没事。”

。夏一直没解释，在派所周旋了很久，借要去厕所才得以脱，从厕所窗了下去。

“他是逃跑来吗？”戚云苏说，“报警吧，我们都不要去。”

但戚云苏经历了三次的三十四岁生日，他的世界并不寻常。

撞车后戚云苏有过短暂意识清醒过，他知自己被人从车内救来送医院抢救，在那个过程似乎一直都找不到夏。

夏说：“我很冷静。”他的语气有急，哭了太久嗓也有，讲完后了鼻，又抱上戚云苏，埋在戚云苏肩膀上脸。

直到门铃响，夏才放开戚云苏。

是戚和辛来了，人还在小区外的对讲铃前面，还隔了很远，戚云苏已经止不住的一冷汗，抬也看到夏脸上的怒。

他站在自己家中，手上还拿着一把壶。

咖啡滤杯碎落在地，荔枝酒香气弥漫在周围，戚云苏的角有泪，手和脚都在颤抖，想喊夏，却被脸上的刺痛撕扯着张不开嘴。

“什么？”夏松了松怀抱，想起撞车后的那一幕，捧着戚云苏的脸问，“会痛？觉得到是吗？”

呼声越来越重，戚云苏丢了魂一样，望着一地的碎片，许久，楼梯那边传来奔跑的脚步声。他怔怔地抬，还没看清楚人，就被夏冲过来抱住。

戚云苏第三次的三十四岁生日零是在医院的重症病房中，护士为他盖上了白布。

夏推了一下戚云苏，说：“你上楼房间，把门锁了不要来。”

夏摇，抱了回去。哽咽声渐大起来，最后变成了戚云苏一直拍着他的背安抚他。

屋外的动静不小，戚云苏想去窗边看看，被夏拖着，两人还在

脸上是密密麻麻的刺痛，无法动弹的知能在一瞬间翻天变幻，随着一声玻璃落地的动静，戚云苏惊诧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