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累死我了，差有补助吗？”

景宥投去一个怀疑的目光。

陆纤：“你要有居安思危的忧患意识。”

方檀：“那真是可惜，我要死了。你该早告诉我，我还能在狱前让你知我喜的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如果将事情梳理一遍。

除了手臂上的红，没有任何证据能表明他们曾经接受过那样的编辑。

景宥：“你只是去了一趟监狱。”

对你有兴趣。”

景宥一气，问：“既然博士觉得这算差，那有什么值得让我报销的成果？”

陆纤：“我这一趟还是有很大收获的，君动不动手，咱们坐下慢慢说。”

陆纤问最后一个问题：“杀死那些无辜的人，你就不觉得内疚，煎熬，痛苦吗？”

当然，这些都是没有事实依据的。

这个婴儿其实跟她们这几个人很像，不在任何领域，她们都有领先于所有人的天赋。

景宥：“这明明是博士自己的意愿，还试图让我买单，你觉得我像小时候一样好骗？”

看来对方的确不知自己杀死的第二个人是给徐熙卖机密的人。

景宥轻哼一声：“我快订婚了，心情很好，今天不想跟你争论。”

陆纤：“你现在怎么是一个封建迷信的人，已经不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小可了。哦，我忘了，你小时候还有仙女，不知神话算不算封建迷信。神话应该算悠远的文化传承。”

陆纤：“我猜方檀跟他其中一个病人有一。”

陆纤：“你为什么要帮徐熙善后？”

陆纤此前关注过的那例基因编辑婴儿，相关人员的预想是该婴儿可以防御绝大多数无法治愈的疾病，有异于常人的专注力。

好像随时会脱手而砸到那边那个人的脸上。

至于徐熙，陆纤怀疑她是实验坏了。

景宥咬咬牙：“你安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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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宥拿起手边的抱枕，在手里掂了掂。

陆纤走景宥的办公室，懒懒倒在沙发上。

如果那么多年前霍

方檀：“为了长久以来的目标，我不会拒绝任何尝试。”

陆纤早前就怀疑像自己一样手上有红的人有什么共同的特质，而陆续与徐熙和方檀接，这两个人的确有与她相同的地方，那就是有些时候会冷静得不像平常人。

但有时会情绪容易失控这一，她们又有些相像。

陆纤个赞许的表情：“小景宥现在智商直线上升，这里面我功不可没。”

陆纤皱眉：“最近怎么总有人要我闭嘴，这太令人难过了。”

这句话说得异常定，仿若一个有着崇信仰的人。

而在专注力方面，甚至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尤茵、方檀都是如此，为了自己正在行的事业，可以罔顾一切。

方檀怔了片刻，开：“我不想和你玩‘你问我答’的游戏。”

陆纤：“我先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

景宥：“你不要乌鸦嘴。”

陆纤捕捉到方檀刚刚的疑惑。

陆纤：“那也很远了，更何况让我去那地方差，不是该给更多补助才对吗？”

方檀没有再与陆纤对话，向狱警提停止会面的要求。

陆纤边叹气边摇：“那你真是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