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心，臣不敢妄自揣度。”侍卫长连忙跪地恭敬。

五哥就费劲了一些，他年纪只比闻戈大了一，完全还是个小不，刚才同其他人一起下来差崴了脚，然后就被闻玉提着后脖颈扔垃圾似的甩到了闻戈旁边，只能看着其他人打杀。

闻玉不负众望被抹了一手鼻涕泪，但罪魁祸首哭得实在伤心，他甚至不舍得生气，用还算净的那只手掌在闻戈拍了拍，“这些不是你的错。”

闻骤并无多言，与闻玉并肩而立，挡在闻戈前，亦是满面鲜血。

“小戈，你怎么会在这里？”闻玉将短刃长靴中，同时询问闻戈。

不远的看台上，启明帝众星拱月般被围绕在中间，手中捧着骨瓷茶杯淡淡：“今日他们倒是都很卖劲，看来该让小戈常来这斗兽场，你说是不是？”

“不用看了，胜负已分。”启明帝起，往外走去，后的护卫们蜂拥下斗兽台，用火把和特制的驱逐狼群信息素将狼群重新赶黑暗里，然后落锁。

他似乎觉不到疼痛，也毫无恐惧的情绪，只是机械重复着杀戮。

“是！多谢陛下仁慈！”侍卫长重重磕在地上，用那声脆响回应他。

三哥四哥比闻骤小一岁，也没有他那么灵活，受的伤远远比他更多，却也是浴血搏斗，丝毫没有退却之意。

狼群中自古有狼之说，猎的第一，也就是咬断猎的脖颈让鲜血涌而，是只有狼才能的事情。

“臣领罚！”侍卫长的额重重磕在地上，泅一小片鲜血。

“终于结束了。”三哥倒在地上，丝毫无力再反抗。

狼群们自觉等待狼的动作，谁知下一刻，闻玉悍然涌狼群，一刀扎穿了狼的心脏。

斗兽场中战况愈演愈烈，几人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杀了多少，但那漆黑的地牢里总能涌越发多的狼，闻玉与闻骤护在闻戈旁，确保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闻戈的。伴随着力的下降，他们的动作慢慢变得迟缓，挥刀的速度亦是，终于，一凶狠的饿狼咆哮着将三哥的短刀打在地上，三哥几乎在瞬间就被狡猾的狼群围困，群狼们疯狂分涎，看待三哥犹如看待瓮中之鳖。

的眸中闪着比饿狼还要更甚的狠戾，一金发在狼群中穿梭，所到之狼群哀嚎，血成河。

“你倒是懂事，但怎么没我所说的将小戈捆住手脚啊，”启明帝并非是询问的语气，但话中之意，却是威势满满，他嗤笑一声，“我倒是不知，你何时也学会心了。”

“我，我和父皇说想看斗兽场，父皇边的侍卫长叔叔就把我带到了这里。”闻戈满面泪痕，见到哥哥们狼狈的模样，泪又忍不住了，如果不是自己……闻戈哭得直打嗝，窝在哥哥们怀里还不停：“都是小戈的错，是我不好，哥哥们打我吧。”边说边拉着闻玉的手掌用自己的脸往上凑。

启明帝饶有兴致地看着，面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那便继续磕，等到这场斗兽结束罢。”

然后庖丁解般抓住还在蹬挣扎的狼，用小刀划开了它的肚，内脏争先恐后从狼的肚中划，散发难以忍受的腥味。闻玉瞬间拧秀气的眉宇，颇为嫌弃的将狼的尸丢在地上，还不忘废利用，用它的发了手上的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