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透了这个笑容下仍然暗藏着的不安，林默伸手摸了摸李那的。他没有责怪李那的意思，毕竟李那会这样也有他一直以来表达不清的原因。

这什么啊，像是夸三岁小孩一样的语气和内容。虽然内心吐槽不止，但李那嘴角不受控制的扬起笑容，不自觉的蹭了蹭林默仍放在他上的手。

“后来修为增长不快，法术也联系的不顺利，更加让我怀疑自己。不过今天仪师的一番话，开解了我不少，大概这自我怀疑对于天仙门下的弟来说不少见。是我太过于钻角尖了，对不起。”

微风送着林默的桃飘落到了他们所在的青石上，光下李那的微笑就如这林间淙淙过的溪一般温柔。他转过面向林默说，“不过对于我来说，你不仅是我的师傅，也是我的朋友和兄弟，所以我因为不想被你抛下暗地里闹别扭，也不是那么不能理解吧？”

李那对于自己把人欺负哭了这事没有半自觉，他只是觉得今天风和日丽，天气正好，是一个向人歉还有欺负人的好时节。

李那是没有想过林默会向他说对不起的，他抬起想要反驳林默，却被林默放在他上的那只手在了原。

又是一个雨天，连续一个星期的雨天让人烦躁，而更让人不安的是在雨天中连续发生的命案。一星期中又有三个人死了，其中有一人的家正好位于林渊的辖区内，案发现场与王文烨时一样，宛如地狱。

说完后林默就收回了放在李那上的手，但李那仍低着。半长的发垂落在他的脸颊两侧，遮住了他涨的通红的脸。

林默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听着李那的话，他知这个时候，倾听对于一直不安的李那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那那，你得太好了，步真快，加油。”

李那听他这么说就不动了，低着瞪着前的青石纹路，恨不得瞪个来。

“没有修炼以前，我曾经说过对于我来说你是最好的选择。可是随着每一天过去，越是觉得自己变了，就越是觉到离你越远，境界实在是差太多了。于是就想，我这个年龄不小，已经过了最佳修炼年龄的徒弟，是不是对你最好的选择呢？”

“我知我站得太太远，让你很不安。但是没有关系，你只要照你自己的步调向我前就好了，我会一直在。”

第20章第二十章

“我现在就试验下最近的学习成果，你别抬看我，我会有张。”

坐在湖边的青石上，李那望着远的瀑布和桃林，又一次在心底叹了一声桃园的景。林默见他看得神，也不促，只是在他边坐了下来。

“喂，刘颖？怎么了？”

“林渊，我被欺负了。”等电话被接通，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刘颖突然觉得特别委屈，哇的一声哭了来。

打开家门时，林默一如既往的等在门，李那没有像前几天一样闭不言，反而主动对他笑，“我们谈谈吧，林默。”

“你一直得很好，我没有夸你，是因为我不知除了很好之类的话以外，应该怎么夸奖别人。张铱也说过我词汇匮乏，不过我最近也有看书学习，让你在这方面觉不安，对不起。”

走了一段时间后，刘颖才渐渐回过了神，她拿了手机拨了一个熟记于心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