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没有说话，但是李那已经懂了他的意思。

听到李那的问题林默摇了摇，“曾经是这样，可是上古时火神和神大战，诸天万界整个东都余威波及。地球位于东，虽然幸免于难，但是也破碎大半，从此以后灵气匮乏。而曹地府也被牵连，至今也没能重建。”

看了李那的疑惑，林默说了句“神自晦”。然后伸手在它上面拂过。随着林默的手指移动，木珠上闪现了很多金的符文。

“上吧。”

李那倒不觉得它女气，一直很珍惜这手串，平时都把它放在床柜的底层保。

前一段时间李嵊壹跟同学去玩，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些不值钱的小礼。他大概本来想把这手串送给哪个女同学，但不知什么原因没送去。

“是。”林默看李那把手串到了手上，又用手拂过手串表面，金的符文又闪了每两秒就暗了下去，恢复了原来的样。

林默直接走向了李那床边的柜，从最底层的屉里拿了一串木制手串，“是这个。”

“人死了以后灵魂会消散？既然有鬼，那么不是应该转世么？”

这手串上挂着一朵粉琉璃桃，下面坠着红苏，他嫌这东西女气，家里面其他人也看不上这不知什么木材的手串，最后李嵊壹就把它甩给了唯一没得到礼的李那。

那个是…

己。”

林默听到他的话，起往李那的卧室走去。李那看他没有继续关于自私与否的问题纠缠不清，心里松了气跟了上去。

这就是灵？样乎意料的平平无奇啊。而且这么莫名其妙就在小摊上被买到的灵……

李那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为了摆脱这奇怪的觉，他偏开试着转移话题，“既然认我为主的话，那个灵在哪里？”

自那以后不得不消散的万千灵魂，对于天而言只不过是蝼蚁而已。所以那些在上的神明们

这就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么。“火神和神呢？其他的神呢？他们不么？”

“那女鬼因为长年被困在灵里，已经差不多是半个灵。而你现在是灵之主，等同于她的主人。”

“这算是买一送一么？”听到那个在梦里对他唱了四天歌的女鬼现在就在他手腕上，李那就觉得左手有沉重。

听到林默的话李那沉默了，他不知诸天万界之类的是什么，但仍能从他的话中会到那无奈。天不仁，以万为刍狗。

李那听到他这么说没有犹豫，往左手腕了上去。“你之前说我噩梦是因为它，那梦里那个红衣女人就是你说的怨灵么？”

林默没回答他的吐槽径自说，“地球的灵气匮乏，鬼魂之类一般没有办法长期存在，除非在消散以前找到可以依附的东西，才能够阻止自消亡。所以找到它们依附的东西，就等于掌握了它们。”

消失了多少就补上多少，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个别人的消失对于整而言不算什么，只要能有新的补充，旧的那些就没有什么作用了。

“那个时候，诸圣几乎都已经离开了诸天万界，只有火二神贪恋故土，不肯离开。可惜天发杀机，最终本该不死不灭的两位神明仍然难逃一死。”

“那么这些年，灵魂不断消失的话，为什么还不断有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