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焰很怀疑是否先前和陆沈云的谈话内容被朝黎窃听了,他尴尬地承认。
朝黎跪下,其中一边膝盖牢牢压在官焰的背,一手扣住其後颈,另一手则是反折过对方的手腕,神情轻松淡然。
「是不该,还是不可以?」陆沈云这麽问的时候,坐在旁边、格算是单纯的官焰无法理解两者有何差异。
陆沈云不语,站在原地打量朝黎,心中有一不快情绪缓缓累积成塔。
制住,随後上被压在地上,几个椅
也一并碰撞倒地,而陆沈云的
却来不及看清他们
手瞬间的动作。
「哎啊,明明手这麽好,最好还会跌倒。」被迫趴在地上的官焰小小抱怨,但语气显
相反的一丝喜悦。
「残暴?」朝黎的笑容加几分,「简直就是野兽?很吓人?你想这麽说吧。」
他讨厌朝黎对别的男人微笑,尤其是这麽有魅力又……勾人?对,就是勾人的笑容应该要属於他,不,是非得属於他不可。
「见过的人我不会忘,你似乎每年都有来看我比赛,有次中场休息,有人叫了你的名字。」再说,官焰这麽光
朗的相貌本
就很惹人注目,想忘记也难。
能和黎王手可是他以前的梦想……虽说整个过程只有一秒,悲哀。
内心翻腾,陆沈云还不明白这想要独占一个人的心态,不该是对玩
会产生的心情。
朝黎婉拒:「谢谢,但我不该喝酒。」
「来,喝什麽吧。」推过酒品单打断他们的
谈,陆沈云笑了笑,「我请客。」
「你的记忆力真好!」官焰赞叹,更令他兴的是被传说中的黎王谨记在心,这是何等荣耀,就算有人说朝黎疑似杀了人,也不减他的崇拜。
「还好,你还打拳吗?」由刚刚的手判断,官焰实力应该也不差,朝黎边问边给了个微笑。
「我听说过不少类似的话……但我想,只要是人都会改变。」
反正,他早晚都会寻得一个能任由自己迫使朝黎臣服膝下的方法,只要有足够的耐,没有哪个人是他陆沈云得不到的。
「就是你以前比较……」官焰抓抓後脑,一时想不该如何描述比较恰当。
「不常,自从你消声匿迹後,那里留下的人就不多了──可能是没赌金没意思吧。」官焰先是小心观察朝黎,又说:「你好像和以前有不同。」
「……官焰。」放开男人,朝黎起时顺手拉起他,「是这个名字吧?好久不见。」
陆沈云不敢相信此刻所目睹的情景,他原先还以为像朝黎这样的男人,格该是不哭不笑、冷淡寡言又不喜
搭理陌生人,如同面对他的时候。难
说,那仅仅是因为绍约在附近?这会是导致朝黎极度压抑情绪的原因吗?
要是答案是不可以,自然会让陆沈云多一招额外好方
「哪里不同?」
他自然而然就联想起因果关系,毕竟现在的朝黎表情变化太多了,光是从一门纳闷不解的神情,以及刚刚清
温和的笑容就足够解释问题所在。
确实,此时此刻的朝黎在淡漠中带有成熟男人该有的稳重味,过往的嚣张气焰尽
还潜伏於
内,却被他收敛妥当,极有技巧地隐藏,因为他必须这麽
。
这下可不只是陆沈云傻,连官焰都一脸问号
:「你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