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推送的。”关熠说，“你前女友很喜你嘛？专门给你拍了那么多照片。”

关熠有好笑：“你谈女朋友的时候没担心过吗？你前女友哪个不漂亮？”

关熠一边洗手，一边从镜里看他，微笑着说：“你是第一个。”

“噢。”关熠若有所思，“那你前女友为什么去放别的羊了？”

关熠吓了一大：“你怎么了？”

林赛不以为然：“她喜摄影而已，我就是个工人。后来我们分手了

“你为什么不设置像？”林赛问。

“难怪有的男人不想娶漂亮老婆，随时都要担心红杏墙。”

林赛回过，定睛看了看关熠，松了气，重新倒回床上：“没事。我只是有不习惯一睁就摸到男人。”

林赛最近工作不多，几乎每天都要去找关熠。他听苏昂说起一家河鲜餐馆，计划某天晚上和关熠一起去，但总是耽搁。关熠除了跑商演，也还继续给别人上课，这样才能在存钱的同时还清银行账单。

关熠问林赛像的那个图案是什么意思，林赛说那是他自己画的，只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级。“毕竟大多数甲方都喜假装自己有审，懂艺术。”林赛说，“你可以一张照片啊，自拍什么的，你现在的账号看起来真的很像网络骗。”

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狗吠。

“啊——！”

林赛也翻了个，睡到关熠的枕上，靠着关熠的后脑勺。关熠疑惑地扭过来，林赛摸到他的脸，吻了吻。

“信你才有鬼。”林赛从背后了他一下，“笑起来都是狐狸样。”

然而晚些时候，两人就在浴室里亲成一团。林赛微微气，下颏枕着关熠的肩膀，懒在他上，问：“有没有人说过你是狐狸？公的。”

林赛一声惨嚎，一个鲤鱼打坐了起来。

林赛试图让关熠意识到用一张空白图片不能叫“有像”。

话音刚落，他就被林赛老拳伺候了。

“不知。没注意。”

这天，关熠的课临时改到晚上，林赛去接他。到的时候还没下课，林赛在外面偷看了几分钟，稍后关熠和女学生了别，林赛私下问：“为什么你学生上课的时候老是盯着你看？”

“当然没有。只要男人稍微有魅力，女人就会担心男人三心二意，恨不能把睛安在他们上，随时都要盯着他们，就跟牧羊犬一样。”林赛搂着关熠的肩膀，“老弟，你不懂女人。”

“巧了，我也不喜。”

晚上在家，关熠又练了一个多钟的琴，前阵楼下的人搬走了，房一直闲置着。林赛完成了最后一张稿，晾在关熠的书桌上，回到客厅，挤到琴凳上，看见关熠正在回复别人的消息。

“那你社账号的相册里还放了那么多照片。”

“那些照片都有一两年了，都是我前女友的，她喜玩那些。我那个账号都是她申请的。”林赛忽然想起来，“你居然还翻过我的社账号？”

半梦半醒间，关熠到脸有些。他勉睁开一只睛，看见光从窗帘隙透来，林赛的手就在他前，中指的指尖正好碰到他的鼻。关熠轻轻蹭了蹭。林赛还没有醒，大约是被了，想要挥开。关熠觉得好玩，索低下去，用脑袋蹭林赛的手心。林赛下意识地一握，抓了满把关熠的发。

“我不经常照相。”关熠说，“晚再。”

“这就是我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