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走廊里来来回回走路的声音，冯霖迫自己冷静了下来，他在刘其元的前狠狠了一把，才不舍地收回了手，慢慢地退，刘其元因为失神而一时没有闭上嘴，尖随着他一起探了来。

冯霖终于不再逗他，微微一笑：“你唱吧，我想听。”

“写什么？”

刘其元笑了来：“我逗你呢，你还真信了，咱们在上面写什么吧。”

冯霖哭笑不得：“这是一回事吗？为学长很为你的常识到担忧。”

“咳咳，冯霖……”刘其元终于唱不动了，推了他一把。

小小的荷灯，绿的叶拖住粉的，中间亮着幽幽的烛火。

刘其元摇了摇又了，没有说话，冯霖却笑了。

刘其元愣了楞，心里现一丝得意和甜，原来是想听他唱歌，那还不简单。

“白偕老永结同心什么的……你字好看，你来写……”

“咕噜咕噜……”刘其元就着他拿过来的杯一饮而尽。

“小元，我爸妈这几天差，你来我家来住几天吧。”

“这……”刘其元犹豫了一阵，他该怎么跟他哥说？想

“冯霖……”刘其元再也忍不住，一手抓住他的衣襟，主动靠了过去。

“唔……”相接的那刻，他才发了满足的呓语。

是……”

“小元，你想要什么？”

两个人凑得很近，KTV里幽暗的灯光显得冯霖的脸廓更加的刻，光洁的额，重的眉，鼻梁笔，柔的嘴似笑非笑，特别是那双睛，好像一潭，静静的，幽幽的，面上只有自己的倒影，刘其元突然红了脸，他没有回答，反而又凑近了一。

光是缠就让刘其元的不可抑制地颤抖了起来，他闭上了睛，冯霖的双手伸了衣里，微凉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前、后背，刘其元被刺激地发糊糊的声音……

刘其元突发奇想：“灯……古人真有趣，除了喝喝酒，还喜放放灯。”

“小馋猫……”冯霖喃喃，也不再让他在自己嘴里瞎搅和，反客为主，毫不犹豫地侵了刘其元的腔。

冯霖把他摁了自己怀里，呼一气，这才平复了下来，用低沉的声音问他：“是这样吗？”

于是刷刷了几首中文的英文的，男生的女生的，唱了有一个多小时了，冯霖一直坐在他后，默默地环住他。

刘其元捧着灯，冯霖笑着托着刘其元的手，两人同时松了手，灯落中，又随着飘飘远去。

“我……我还想……”

刘其元的睛已经变得汪汪的，嘴微微嘟起，似在索吻。冯霖愣了愣，上会意，跟他的面颊贴在了一起，却使坏地停住，故意不去碰他。

“嗓都哑了，来，喝。”

“我不会自己看啊……这……还不如我想的那个呢。”

元宵节的晚上到都是闹闹的人群，刘其元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灯倒是很好看，却没有一个自己能猜得来的灯谜，于是冯霖就拉着他去放灯。

“你猜。”

冯霖替他了边的渍，问他：“时间也差不多了，晚上还有灯会，你想去吗？”

“喂喂，你还真的那么写了啊，庸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