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格瑞姆没有说话，他咳得越来越凶，简直像是要把肺都吐来一样，然而又过了一会儿，就像他突然无缘无故地咳嗽一样，他又突然无缘无故地停了下来，除了嗓和发疼之外，好像刚才的一切本就没有发生，都是他在梦一样。

尼格瑞姆的咙很疼，他皱着眉，哑着嗓问：“窗没关严吗？”

埃布尔将尼格瑞姆扶了起来，叫他靠在自己的膛上，一面轻轻摁住他的，一面去嗅闻他的嘴，沉声：“请您不要说话，恐怕会被呛住……您好像生病了。”

尼格瑞姆的脸不太好看，他一也不想在王都这地方生病，也许他明天可以试着喝一生命之，如果生命之不起作用，他也只能秘密请几个医生过来了。

这个问题终究是逃避不了的，埃布尔恨不得找个地把自己埋去，但他不会欺骗尼格瑞姆，最终还是沉默着了。

埃布尔闻言，忙不迭地迎了上去。

埃布尔担忧的看着他的主人，不知为什么，他总有一不好的预，好像这场突如其来的病并没有那么简单。

尼格瑞姆虽然想狠狠地惩戒埃布尔一番，但一来这并不是埃布尔可以控制的事情，二来对方的坦诚取悦了尼格瑞姆，所以他现在不打算追究了，至于回到盖登之后再如何，那就是另外的事情了。

“我去看看窗是不是没关严。”

“是的，好像已经恢复了。”

埃布尔最终还是忍不住凑到了尼格瑞姆跟前，轻声：“主人，我可以吗？”

尼格瑞姆和埃布尔都很茫然，两个人对视了一，同时：“你恢复了？”

埃布尔仿佛冥冥中意识到了什么，极端的恐惧让他的理智在某一瞬间压过了本能，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他的龙在担心他。

埃布尔：“……”

回来的时候，尼格瑞姆问：“你还记得之前都发生了什么吗？”

尼格瑞姆冷漠地看了他一会儿，说：“你真的恢复了？”

然后都是一愣，又同时说：“去吧。”

埃布尔吓坏了，他伸手捂住尼格瑞姆的，想要叫对方停下来，但这一作用都没有，尼格瑞姆仍旧在咳嗽，连话都说不来。

尼格瑞姆愣了一下，意识到埃布尔在说什么。

尼格瑞姆：“……”

他过去生过几场病，都是由埃布尔喂他喝药吃饭，次数多了，只需要尝尝尼格瑞姆嘴里的味，埃布尔就能比医生还准确地判断他生了什么病。

生了什么。

疾病诅咒

埃布尔意识到他的主人是在怀疑自己想要趁机占便宜，立刻了委屈的表情。

尼格瑞姆看着埃布尔这副模样，脸上情不自禁一丝笑意，低朝他凑了过去：“没恢复也没关系，我允许了。”

这正是问题所在了，埃布尔：“关严了，没有风来。”

埃布尔不敢说话，灰溜溜的爬下床，检查窗去了。

他当然记得自己都了什么好事，事实上那也确实是他来的，那段时间埃布尔只是脑不太清醒，意识还是自己的，他只能思考特定的某些事，其他的顾虑和规矩都被他忘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