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布尔愣了一会儿，不得不说，他反应过来后确实有些兴奋，但很快，他又想到了另外的事情，有些茫然地问：“我……和艾大人都

尼格瑞姆果然没有多问，也不知是把这当成了小孩儿正常的生长速度，还是觉得就算问了小孩儿也说不个什么来，他只伸手摸了摸埃布尔的，又摸了摸他乎乎的后脖。

黄的灯光铺在他们上，将这幅画面显得氤氲得分外温馨。

尼格瑞姆从来没有对埃布尔说过这话题，他基本上只吩咐小孩儿一些生活上的事情，比如帮他穿衣服要注意上面的褶皱，女仆们将外洗得不够净，要盯一下……所以埃布尔有那么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他下意识地“嗯？”了一声。

不过在房间里呆久了也会无聊，尼格瑞姆偶尔会让埃布尔去书房拿几本书来念给他听，一人占着一边的床，小孩儿乎乎的脚丫在被里拢着尼格瑞姆的，上半坐得笔直，手指摁在字上，一字一句地念书，绿的睛因为专注显得通透明亮，而尼格瑞姆披着外，漆黑的卷发松散地落在肩，致苍白的脸上满是认真，一双黑珍珠一样的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埃布尔的脸。

都不积极的状态，尼格瑞姆也一样，他内那些积攒起来的气和情好像都在诞生日那天消耗完毕，之后又重新回到窝在卧室里不愿意门的状态了。

他的手实在有些冷，埃布尔先是条件反地缩了缩，随后才慢慢放松下来，安静地把脸贴在了尼格瑞姆的锁骨上。

“不算什么大事，但牵涉到无主之地，所以也不能算是小事，因此我会把艾派到那里去，”尼格瑞姆气息平稳地陈述：“艾对我说你的步很大，而且你的成长我也看到了，所以我想要你跟着艾一起去锻炼一下，不会有太大危险，也有机会让你试验一下自己的手。”

但显然，尼格瑞姆并不是突然遇到了什么问题于是寄希望于埃布尔能给他提个意见什么的，因为他完全没有顾及小孩儿的疑惑，一儿没有停顿地继续往下说了下去。

渐渐的，尼格瑞姆挲他后颈的动作停了下来，埃布尔本以为他要睡着了，却突然听见尼格瑞姆在他耳边轻声说：“后天……”

尼格瑞姆说：“后天，无主之地有些事。”

埃布尔愣了一下，问：“什么？”

埃布尔十分合地变换姿势，努力让自己的膛和尼格瑞姆的贴得更近，兢兢业业地履行着自己小火炉的职责。

尼格瑞姆的手搭在他背上后好像觉察到了什么，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后确认似的摸了摸他的胳膊和，低声嘀咕：“你长大了这么多吗？”

尼格瑞姆语调轻松地说：“你的梦想不就是为我所用吗？有这样的机会，应该很兴吧，要去吗？”

埃布尔这回不会被吓到了，他一副茫然无辜地样看向自己的主人，问：“什么？”

这天晚上休息的时候，尼格瑞姆没像往常一样让小孩儿睡在自己脚边，而是把他拉扯着拢了怀里——尼格瑞姆并不经常这样，但也不算稀奇，有的时候他就是会比脚更冷，两相取舍，也只能让脚踩着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