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瞧了尼格瑞姆一，大概是觉得尼格瑞姆这样的少年去说另一个小孩儿沉稳很奇怪，随后又收回视线，问：“他年纪多大了？”

埃布尔抿了抿，小声说：“我，我记不太清楚，但是……好像……”

尼格瑞姆并不觉得埃布尔会是能把自己年龄错的人，但联系事实，艾的说法明显是唯一能说得通的解释，于是也就如此接受了，只是沉着脸对埃布尔：“之后文化方面的课程也得提上日程了，听懂了吗？”

尼格瑞姆不仅让人教他习武，还让人教他知识，埃布尔原本应该是非常兴的，但这会儿不知为什么，却只是沉默地了。

埃布尔瑟缩了一下，终于抬了声音，说：“回主人，十，十六。”

尼格瑞姆满意地了，补充：“他力气很大，吃得也很多，”埃布尔听到这话时脸红了一下，不过尼格瑞姆没有在意，又继续说：“他很细心，也很聪明，对于这个年纪的小孩儿来说，相当沉稳了。”

艾蹲下，仔细地看起埃布尔来，从他的肩膀到手臂，到腰，从到脚腕，又摘下手，伸手去埃布尔的肌和手，这一次，他没有说很好，而是说：“非常好。”

尼格瑞姆听到这话，不由得奇怪地看向埃布尔，而后者像的鱼一样无助地张了张嘴，却说不什么话来。

埃布尔有些畏缩，好像是在迟疑着什么，说话的声音也非常小，尼格瑞姆听了半天也听不清，便有些不悦了，他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又一次：“这事情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回答我，多少岁了。”

埃布尔被尼格瑞姆一问，顿时涨红了脸，对于让自己的主人现这样的误解显得非常困窘，忙：“不，主人，不，我不是侏儒！”

艾听到这话，一直麻木的表情有了变化，其中成分十分复杂，不知该说是放松还是不赞同更多一些，他沉默了一下，说：“既然您已经了决定，那么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尼格瑞姆听到这话，又用手杖戳了一下埃布尔的后腰，问：“你多大了？”

艾也了，说：“他确实不是侏儒，骨龄最多只有九岁。”

这一下，尼格瑞姆和艾都愣住了，前者怪异地看了埃布尔一，问：“你是个侏儒？”

艾也不再提年纪的事，只说：“那么从今天开始，每三天让他来一次训练场吧，我会好好教导他的。”

尼格瑞姆脸上没有一丝犹豫，他：“我从来不会下自己不确定的命令。”

艾想了想，说：“可能是他还小，没有年龄的概念，记错了。”

艾更是伸手，仔仔细细摸起埃布尔的骨来。

连艾的脸上都了诧异的神，他又重新打量了一番埃布尔瘦小的躯，随后才慢慢把目光放在尼格瑞姆上，说了他现以来埃布尔听到过的最长的一句话：“这可不包括在我该的事情当中，您确定了吗？”

尼格瑞姆先是“嗯”了一声，随后又：“从下个三天开始吧，他还不熟悉城堡里的生活，也还不能熟练地服侍我

埃布尔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扭过来看尼格瑞姆，后者皱了皱眉，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