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不疯已经没有关系了。”费奥多尔从地上站起来，上的斗篷还在滴着血，他把袖挽起来，自己光洁的手腕，“看，印迹没有了，真是意外之喜啊。”

从见面的第一刻起太宰治就确定了一件事，不是因为何原因，现在的信原雅也很明显神不稳定，但和费奥多尔

太宰治缓慢的捂住半边脸，“你真是个疯。”

太宰治走过来，他盯着信原雅也的睛，“可以告诉我吗？”

与谢野医生！”

绫小路清隆靠在墙上，他双手在兜里，面无表情，睛里没有丝毫可以被窥测到的情绪，“或许你可以经常接一个那个人，因为他是一个命大的混，诅咒而已，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太宰治愣了一下，“什么没有了？”

“他也是神吗？所以即使被诅咒也不会死亡，就和你一样？”

话音刚落，费奥多尔便摔回了血迹中，与谢野晶稍微看了一下，接着有些复杂的开，“昏迷了。”

“他没有死？”

“真是太冷淡了绫小路。”费奥多尔有些有些摇摇晃晃的站在原地，“但是，虽然印迹消失了，也并不确定诅咒还会不会起效，不过没关系。”

“死过一次后再被救起来诅咒印迹就会消失，太好了，绫小路，不是你还是我，都不用下地狱了。”

“诅咒的印迹。”费奥多尔现在的样很凄惨，鲜血染红了他上的衣服，连脸颊上都在往下滴血，怎么看都是一个相当可怕的受害者，他就用这副样貌站在凶杀案现场，举着手腕笑意盈盈。

后传来一声疑问，太宰治回过来，后的信原雅也蹲在地上，他伸手来朝着费奥多尔的方向抓了一下，他像是一个小孩一样握住空气，接着才开说下面的话。

“是你，侦探社的死亡天使。”

“谁知呢。”

闷闷的咳嗽一声，地面上的人睁开了睛，他的衣服浸透了自己的血，连脸颊都是血迹，但是他还活着。

缓慢的坐起来，费奥多尔看着对面的太宰治和绫小路清隆，片刻后一个温柔至极的笑容。

“你说的神是什么？”

“不许叫我这个名字。”与谢野晶漫不经心的站起来，“在整个世界都赫赫有名的人，你要是死在这个小地方可是会引起很大的轰动啊，脑有病就治病，别在这里给我搞自杀。”

绫小路清隆沉默的站在原地，对于费奥多尔的死而复生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他面前的只是一株不会动的植。

即使心脏停止动，人类也可以活一段时间，大概是两分钟左右，这属于濒死状态，而对于与谢野晶来说，濒死就等于无伤。

“刺激吗？”

“我知，给我吧。”与谢野医生连忙跑到费奥多尔倒地的地方展开救治。

信原雅也转看向绫小路清隆，“他也可以为我实现愿望吗？”

费奥多尔低低的笑着，“绫小路，我十分乐意陪你一起下地狱。”

漂亮的蝴蝶从与谢野晶手中飞，齐齐涌了费奥多尔的膛中，现在的他们已经不了这个倒在地上没有生息的人是不是鼎鼎大名的人了，绫小路清隆站在这里，他们率先考虑的是绫小路清隆的觉。

抬看着蔚蓝的天空，费奥多尔突然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