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程浩脸上画着红红的妆，穿着红肚兜，整个人都是红的，被小孩们拉扯着，神漉漉的，简直就像要被欺负得哭来一样，小模样别提多惹人怜了。

程浩对这一幕印象刻，他清楚地记得，当时他在读幼儿园的大大班。六一儿童节的时候，小小班组织活动，让小朋友们表演。那时刚好缺个萝卜，老师和他妈妈熟，见他长得稚可，便把他到了节目里当萝卜。

“笑什么笑，再笑不给你看了。”程浩恼羞成怒，伸手去抢他的遥控。

翟其筱直勾勾地看着视频中的人，脸也跟着绯红起来，他没忍住伸爪戳戳缩在一边的程浩，低声说：“没想到你穿红肚兜是这样的。”

程浩被他说得心尖儿慢慢发起来，整个人有一被煮熟的错觉。

完了，姓翟的才三言两语，他就已经小鹿撞成这样了。——程浩在意识到这后，心里狠狠一，有一“完了老栽了”的觉。

翟其筱趁机抓住了他的手，一个起把他整个重重压倒在沙发上，遥控掉在了一边。翟其筱神灼地凝视着他，慢慢地凑近，近到两人气息相。

程浩怔住了，他看着翟其筱那闪烁着认真光芒的神，突然就说不话来。

“真想看你再穿一次。”翟其筱轻声说。

程浩愣愣地，已经被说傻了。先前来时的目的淡得找不到影，不知怎么的，他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来了。

于是，后来……

于是，不久以后，视频当中现了小孩们一个接一个地上来红彤彤的萝卜的场景——

视频当中，年幼的程浩脸上画着妆，鼓着红彤彤的小脸儿，穿着红肚兜，在舞台上扭着细瘦的小腰舞。

两人此刻几乎是靠到了

房间里，程浩和翟其筱并排坐在沙发上。

“你嘛？”程浩突然被压倒，呼凌，他瞪大睛看着在上方的翟其筱，渐渐地，不知想到了什么，神略微闪烁，耳后发起来。

程浩没说话。

“不是现在的你，还是小时候的你，那都是你，都是我想要了解的。而且，无论你是什么样，我都很喜。”翟其筱轻声说，“我觉得，小时候的你，真的……”说着，他的神渐渐地变得温柔，嘴角也扬起了浅浅的笑意，低声说，“很可。”

“我们这算是在一起了吗？”翟其筱问。

“看了视频之后，我就在想，为什么不能更早一遇到你呢，那样的话，小时候的我一定会更幸福吧。”翟其筱神明亮地看着他。

翟其筱被他拍了一掌后，愣了愣，接着，微微偏了脸，低低地闷笑起来。

翟其筱闻言一愣，接着，认真地说：“我觉得很好看。”

“程浩。”翟其筱声音低哑地开。

，毁形象，嗯……就是，不好看。”

————

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啊啊啊？

程浩忍无可忍，拍了他一掌：“，陪你看就不错了，还想得寸尺。”

他们的面前不远摆放着一台电视，正播放着视频。

前者脸发红，别扭得几乎快要把自己缩到沙发边缘。后者则是兴致盎然，神明亮。

程浩“嗯”了一声，心间颤抖，定定地回望，声音不自觉也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