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焓心疼地了自己的睛。这么多年，没瞎也算走运了。

他无法想象对方和女人在床上，接受不了那被自己占据过的碰别人。可这样的想法比欺君罔上还要大逆不。一个男人，有什么资格独占君主？作为臣，又有何权力预皇帝的私生活？

他固然脾气，但也并非不讲理的昏君。

燕重锦这才有机会解释那晚的窘迫，解释完自然还是一请罪。

是以，他伏在炕上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敢说。

梁焓向后退了一步，嗓音沙哑：“那你跟着朕下来，舍命相救是因为......”

梁

燕重锦眨了眨，睫微垂，声音很低却足够清晰：“臣不是断袖。”

哪个男孩小时候没玩脱过？自己还偷看过女澡堂，过不少落井下石的恶作剧，当然最后也被老爹教人了。在知晓对方的欺君另有苦衷后，梁焓肚里的火气已经消了大半，吻也温和了下来。

这人欺君在先，骑君在后，罪大当诛。可如果真因害怕担责才想方设法地遮掩份，燕重锦完全可以在第一夜后就和他后会无期，为何前夜又现在御书房里？

他知，这话一说来自己就没脸了，而且已经是第三次不要脸了。可既然是藏在心底的人，哪怕对方只有一丁儿的喜，都叫两情相悦，都算对的缘分，那么过去的一切他都可以谅解。

潭眸中的瞳孔猛地一缩，燕重锦立即撇开：“没有。”

“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梁焓磨了磨牙，窝着火扳过对方的脸，“说实话，你究竟有没有对朕动过心？”

见这人半晌不答话，梁焓眯起，忽然伸手勾起了对方的下。

呵，原来又是他自作多情了。梁焓自嘲地一笑，中的受伤一闪而过，脸上很快恢复了淡漠的表情。

“不喜？那为何一宿一宿地那么卖力啊？”梁焓恶意地调侃。

面对这歉，梁焓不可能大方地来一句没关系。但真要细究起来，是他先虫上脑撩了对方，两人又喝多了，说到底都是男人的酒后，一个掌拍不响。

“陛下！”燕重锦终于慌了神，拽住对方的袖恳求，“千错万错是我一人的错，所有罪责臣一人承担！若杀不足恨，千刀万剐亦可，但求陛下不要牵连无辜......”

“保护君主是皇城统领职责所在，请皇上不要多想。”

“燕重锦，你该不会喜上朕了吧？”

话燕重锦是不敢说的，只好胡诌：“当年时间迫，就随便找了一张......”

“那...大婚之夜，你扮成女人是想什么？”

日你大爷，你可真是多功能的良臣典范啊，都给老分忧到床上去了！

其实燕重锦也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何会失控。一听皇上中了药就脑发懵，再听梁焓要临幸女就没了理智。

“既然如此，朕就公事公办了。”他声音沉静得可怕，“燕家欺君罔上，当抄府灭族。楚清为内监统领，疏忽职守，放任臣不轨，也一并惩办。”

燕重锦玉面一，脸上红彤彤的五指山更加突显，吞吞吐吐地：“君俸禄，为君分忧。”

“陛下，我从来没有喜过你。第一次是酒后，第二次是想帮你解药，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