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邪兽息，“可一旦凡界现了同样大的存在，就能将我们从时空秩序之下暂时解脱，我们也得以顺利凡界。”

狮邪兽明显有些言又止，虽然它们受制于人，这样的秘辛还是不敢轻易吐。

“你们凡界所谓的飞升，只不过是个的力量过于大，难以为世间所容罢了。”

苏同光肃然颔首，在林夜北和傅璋将审讯的消息告诉自己后，他便不停蹄地来到了聂弋房中：

“仙盟的成立，竟然是为了将大量灵力炼化修士内？”

“那自然是因为在太真界内，一切规则都被重塑，原本在你们凡界首屈一指的大存在，在太真界也不过泯然众人，”

等价置换……傅璋眸微，忽然想到某可能。

“那里和魇魑海之间，又是否存在着某联系？”

傅璋立刻署着下属，将两只邪兽押牢，用限制力的枷锁牢牢禁锢，与九漓归云雀等人会合之后，便前往囚室中与它们对质。

“置换？”林夜北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字，“何为置换？”

可他们究竟为什么要这样？

“若一切真如你们所说，太真神的力量超了凡界能容纳的极限，因而不得不飞升太真，”林夜北凝眉，“那他们为何不惜排除万难，也要返回凡界？”

“魇魑海中的邪兽和太真神祇，都是超越凡界规则的，会被时空之力和阵法限制着无法归来，”

“什么？”天泪城中舍中，聂弋忍不住惊呼，

难飞升后的太真界，便是如此不值得留恋么？

直到傅璋不依不饶地又添上一蓬烛龙火，才颤巍巍地：

大量的消耗已经经由噬灵符补充回来，等到他们经过一路调息，顺利返回长岐之时，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

邪兽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而它自只是宙海中尚未成熟的一方小世界，心气傲如昭羿神尊，又怎么能够接受？”

原本他不愿让林夜北再劳心劳神，但考虑到此事关乎天泪城和太真界的真相，后者还是持随行。

“你们可知，太真界究竟是何模样？”不等他开，林夜北便问，

语气平淡，话语背后的义却目惊心。

他们所在的凡界和域，竟然只是……宙海下万千小世界之一？

……

邪兽，“可惜宙海之下，这与凡界类似的位面比比皆是，你们的文化看起来繁荣灿烂，源远长，实则不过是宙海中一方再寻常不过的小世界而已。”

“吾……吾不该将你们视为盘中餐，全是那昭羿神尊的许诺，等到炼灵完毕，所有魇魑海中的邪兽和天泪城的神祇都能被置换来，届时凡界的所有修士灵兽，都会成为我们的大好炉鼎……”

面对他们的拷问，邪兽并没能支撑多久，它们的力量受到了极大限制，甚至连基础的防御力也谈不上，在傅璋烛龙火的炙烤之下，终于忍不住了实情：

难不成仙盟的炼灵阵法，正是为了将修士暂时提升到邪兽或者太真神祇的大程度，从而规避世间法则的限制，重返凡间？

傅璋手指蜷又放松，耳边充斥着自己剧烈的心声，满心满都是压抑不住的惊骇。

“魇……魇魑海，与太真界，都不过是宙海的一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