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沉河脚踝上方被鞋磨破了，顾从燃一碰，他就蜷缩起来，屈着让裙摆下的风光显得更多。

今晚的云清梦虽不卖歌，可展示了另一绝活，也让大家心服服。歌厅散场，顾从燃品完一壶茶，特意拖在最后才离去。偏门人少，他倚在与偏门连通的暗巷一烟，橘黄火光在漆黑中时明时灭，烟灰簌簌往下飘落。

“许沉河。”男声线温，糅杂了几分张。

下半凉飕飕的，初秋的晚风去，添上顾从燃的手在他上一，许沉河打起了哆嗦，推拒着对方的解释：“清梦是我好友，她不在城里了，我替她……”

“顾爷。”许沉河扒拉着顾从燃的手，“抱歉，我该回去了。”

顾从燃掐灭烟，那手扶到男腰上，不轻不重地了把腰间，在预料到那人要躲时飞快地把人搂了：“告诉我名字，我给你保守秘密。”

若光线再亮堂，顾从燃便能觑见对方脸上的慌。但瞧不见也不碍事，掌下那绷的就能让他受到这人的情绪变化。

“歌厅那总当我是其他人那般好糊，云清梦在几月前便销声匿迹了，也就脑空有废料的人信你是云清梦。”顾从燃把一双跟鞋往座位下一扔，脱了自己的外往许沉河上裹，“你呢，骗过他们几回？目的是什么？”

见许沉河撇开了脸不开，顾从燃托着额吓唬：“庄家还有人在寻云清梦的下落吧？”

的那条长白得抓了顾从燃的球，清幽的樱香钻了他的鼻腔。

“隔街的学馆？”顾从燃另一手从许沉河旗袍的开衩钻去，抬了手将旗袍撩起，“一介塾师怎么跑歌厅抢歌女的风来了？”

是一台锃亮的四门别克，停在密的树荫下，车上无人。许沉河被顾从燃拱上后排，继而后者也上车了，门砰的关上，顾从燃托起许沉河的脚腕，为他摘下了累脚的跟鞋。

“云清梦？”顾从燃欺上前，借着月光盯了对方摘了面纱的脸。那脸妆未卸，神却四躲闪，红微启似要说话，想到了什么又闭上了嘴。

“骗了人就想逃脱罪责，天下哪有这等事？”顾从燃用鞋尖儿踢了踢许沉河的跟鞋，手回来给他抻好裙摆，“到我车上，把衣服换好了送你回家。”

更夫敲锣巡夜，一慢两快的铜锣声响彻安静的街巷，正是三更时。风摇影动，不多时，偏门闪个纤瘦的人影，细跟敲在青石板上，嗒、嗒、嗒，距离顾从燃的方向越来越近。

大约是闻到了空气中烈的烟味儿，对方抬注意到他，急急忙忙转了就想逃，跟的跑不过平底的，只一瞬那人就被顾从燃逮住在墙上。

冒充云清梦的男让面前的人迫近的气息扰思绪，他后背贴在墙上，也没在意墙灰是否蹭脏了自己的旗袍，腔里揣着的心脏因了对方的话而剧烈动。

许沉河明白到了车上就不只是换衣服那么简单了，但手被顾从燃攥着，他别无二选，随顾从燃沉稳的脚步来到车前。

“替她骗我？”顾从燃没被推动，反压上去扯近两人的距离，手虽不规矩，但没越界钻最后一防线，“你知我是谁吗？”

“塾师，”顾从燃对方的结，“男的。”

不难听自己正被威胁着，顾家买通消息的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