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娱乐圈那两年丢失的信心自顾从燃向他坦白的那一刻被悉数找回，许沉河气定神闲地欣赏顾从燃浮于表面的心理状态转变的全过程，看对方为放弃而纠结，为离开而低落，再为他的一句话而僵怔了背影。

两人的还贴在一起，双方微小的动作都能受到。许沉河垂着用尖了下顾从燃的上，后者心漏拍，续上的吻变得温柔而缠绵。

“为什么？”许沉河坐在主驾上不肯下车，“我送你上去不行吗？”

顾从燃给许沉河留了退路。

“够了。”他满足。

许沉河等顾从燃的坦白等了太久，可是好像还差一。在选择相信顾从燃之前，他还想顾从燃定告诉他——

梦似的钻车厢，顾从燃迟滞地系上安全带，良晌才醒悟过来许沉河什么都知。

时间过去多久已经无所谓了，顾从燃的时间都在许沉河上，有时为他停留，有时为他奔。

“转都转了，还要顾虑那么多吗？”许沉河打开车门，重新坐上主驾，“上车，指路带我去看看你的新房。”

许沉河还轻着气，他眶酸胀，等这一句话等了好久。顾从燃里的他终于是把江画剥离开来的，他得到的是一份没有他人印记的、完完整整的。

凉风习习的初秋，两人在车厢内了汗，顾从燃依依不舍地放开许沉河，托着他的后颈把人扶起来：“你不是他的延续，你是我的开始。”

只要许沉河把他推开，他就不迫了，最小的期盼被他抢夺而来，他能揣着这几分钟在夜梦里幻想续集。

顾从燃带着不确定原路返回，停在许沉河面前想让他为刚刚那句话留个注解：“那我要是转呢？”

“行了，”顾从燃别过脸，“我知你想对我说什么，你说得太多次了，我都能记住——”还想重述许沉河劝他离开的话，顾从燃被失去一切的颓丧掐了声带。

“唔！”脑一空，许沉河的往后倒去，是这台车的主人熟络又狡猾地放倒了座椅。情急下许沉河搂了顾从燃的脖，只听钥匙坠在地上的声音，顾从燃撑在他上方，撬开他的齿勾住他的，与他换着无味的唾沫。

而享受。

五六米的间距被顾从燃一步拉大，许沉河不追，搭着车盖冲顾从燃的背影懒懒地说：“你再不转就真的后会无期了。”

第104章许沉河眉梢一扬，觉事情并不简单

顾从燃端着副装来的平静继续演：“你这半个月来够累了，早回家休息去。”

镀的窗玻璃外偶有行人路过，许沉河的手从顾从燃颈后下来，攥着他的衣服不安又刺激地行这个绵长的吻。他悄悄给对方回应，蠕动一下，被难得细致的顾从燃发现，故意停了所有动作来等他。

——和现在及此后的结束。

傻，许沉河暗骂一句，追下车在顾从燃后隔着五六米大喊：“喂！”

“也不差那一时半刻……”

再谈下去恐怕又要纠缠，顾从燃甩甩手，车也不锁了，转过提步往酒店里而去。

手从许沉河颈后来，顾从燃俯捡起车匙，开车门率先踏去：“我给你叫个快车吧。”

顾从燃却仿佛听到末日宣判，这件错事他不打算歉了，许沉河对他的恨意或许会更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