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一开始没什么觉，过了这么几分钟陈乐乐就有尴尬了，毕竟除了昨晚，他们俩在梦里一碰面都是直接提枪上阵的，连名字也没想过要问一句，更别说这样好好的站着谈话了。

“那个？我以为你知，它长在这里。”月季指指自己，“之前那么多晚我有试过用跟你吗？”

“不温柔也不黏人。”月季小声郁闷，“梦里梦外为什么会相差那么多。”

月季不乐意：“我觉得来好的，什么都方便，之前太闷了，而且我照过镜，觉得自己的样也没有很糟糕。说起来还得谢那个医生，我正愁着不知怎么让你接受我。”

天呐，天呐，今年妈妈送给他的生日礼，他还没怎么穿过。

月季有自豪地拍拍衣服：“我变来的，不过我暂时还不会凭空变，所以是拿你的衣服作为原料变的，款式参照电视里时装秀里的一衣服。”

陈乐乐黑着脸扯开话题：“月季，我能不能问你衣服哪里来的？”

以为自己听不到吗？“你以为你很好吗？梦里一直，化形了上一坨东西，还是个电视狂，你有什么优？我就不应该把你拿屋……”

月季脸黑了：“能把你得大叫是最大的优。”

月季生气了，后果很严重，不在盆里不会再被轻易捧走的月季很狂地把陈乐乐扛起来大步大步往房间走，然后把用力挣扎的陈乐乐扔到了房间的床上。

月季调整了下呼，劝诫自己不要跟养育自己的可人类怄气：“你不傻，你以后能有一个这么英俊的男人当伴侣，赚翻了，而且我很好养的。”

陈乐乐大骂：“靠你个妖怪别过来，那坨好恶心，给我开……我是***才把你捡回来，才一直养你，才扔掉你了还要把你拿屋！”

陈乐乐鼻的：“你脸别凑过来，有片要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开心？”月季走近了，伸手想摸摸陈乐乐的安，被陈乐乐一把挥开：“我没有不开心，I　am　fine……我去饭，你就在沙发坐着吧，当然你能回盆就最好了。”陈乐乐指指窗台上只剩一把土的盆。

“我的衣服？我哪件衣服？”

“很狂是吧，我现在就把你扔去！”陈乐乐大吼，想仗着自己会武术把月季拖门外去。

天呐！陈乐乐摆摆手，示意月季可以闭嘴了。月季贴地不再提这个：“你是不是准备饭，我想我可以跟你坐在一起吃饭，晚上我有时会去冰箱拿一吃，都是冷的，我想尝尝看的。吃完饭之后我们可以，我还没试过用人形呢，不知不在梦里你是不是一样……”

“你觉得你的样没有很糟糕？着植的那个啥在上你真的没有觉得很糟糕？”

陈乐乐气得发抖，前这株不带害臊不加修饰，像跟自己谈论天气如何一样讨论那好事的大月季，让陈乐乐想拿剪刀把他层层叠叠的全剪烂绞碎。梦是可以没有羞耻心的，可清醒着的陈乐乐呼困难了好几秒，月季认真看着自己的表情仿佛在告诉他，他就是这样一个平时是朵安静的月季，化形了是个缺乏人类生活经验的妖，你拿他没办法。

“哦，一件摸起来很柔舒服的衣服，有只小猫图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