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恒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颊上，声音很低很沉，几乎让他听不清楚：“乐乐，哥想来了。”乐乐下意识地往下看了看，他伸另一只手圈住它，糯糯地哼了声：“哥，你怎么养这么怪兽的啊，样凶得要命。”

阿恒动了动腰，那东西便随之在乐乐手里动：“是很凶，你要不要用笼将它困住？”

“放得下的，到时候你还会想哥哥再大一呢，把你整个填得满满当当，让你舒服到只记得我的名字。”阿恒说完手动了动，果然乐乐没再使劲抗拒，双手松松地搭在自己手臂上，脸埋到了自己前。他亲亲乐乐的发，左手继续抚，右手则了探向少年柔的隐秘间。

“可是……”抗议戛然而止，乐乐的话语都堙没在阿恒的齿间了。

“在呢，乐乐，让哥哥再放一去行不行？”

阿恒着气，乐乐这模样儿让他那儿愣是又涨大了一圈，他没再说话。他知没法回了，或许早在多年前他就没法再回，原本不过一个帮他在消磨在乡下的难捱时光的男孩儿，怎么用一个稚的吻就让他除却巫山不是云，怎么用一个神一个动作一句哥哥，就让他生要与他缠绵生生世世的念？

乐乐上想起那个除夕的夜晚：“又来，都说了……”他脑里电光火石地闪过什么，有些说不话来了，他绷着，瞪大睛看着阿恒，“哥……”

“什么？”他一惊，赶并起了，一边推着阿恒的手臂，“那我不要了！哥哥，这一都不好玩……”“可是，你看哥哥的？”乐乐下声：“那……我再给你昂？”

乐乐酡红着脸，往上挪了挪，斜着看阿恒的双透媚意：“哥哥，不舒服的话我就不要你这怪兽啦！”

左右为难的乐乐用手比着阿恒的大小，试探着问：“哥哥是不是要整个都放到我里面来？”

不过只了一半，乐乐整张脸都要皱起来了，他难受地嘤咛声，手用力抠着硌人的席，只觉得一辈从未试过如此痛又如此满足，他的恒哥，他的阿恒哥……于乐乐而言，阿恒是能拥怀里装心窝的光，若没有阿恒，他也照样会度过一个无所顾忌的童年，照样顺顺利利地长大，到了将来的将来与同村或邻村的哪个

乐乐尾音拖得长长地撒：“那里那么小，怎么可能放得下嘛……”

“乐乐真聪明。”

阿恒亲他的脸：“你只有这儿让哥哥去啊。”

“乖乐乐，你答应了我的，不可以后悔。”

可能被对方灵活的手得舒服的缘故，乐乐慢慢觉得没那么难以忍受了，他脑袋涨涨的，仿佛整个人浮沉在海里在云间。他惧怕，同时也怀有期待，他不在乎他在何方，他只在乎旁是谁。恍惚间他模糊地想，说不定阿恒要带他到地狱去，他也要跟随，何况阿恒正拥着他往那极乐世界去。

，我今儿帮你好好检查，看看到底伤到里面没，有没有留疤……”

乐乐五指掐阿恒的手臂，却只换来对方更加放肆的动作，他嗓音都在颤抖：“哥！”

宣过一回后不久，乐乐到阿恒把手指退了来，他睁开双，刚好对上撑着俯视自己的阿恒。他抬手，摸了摸阿恒的脸颊：“恒哥，你很嘛？汗滴我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