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他舒了气，又走回浴室。

谈愿奇怪：“你也没问我啊。”

三人都上了车，郑叶刚拿了驾照，开得小心翼翼哆哆嗦嗦，生怕车毁人亡。

卫崇不语，打量了他一会儿，面无表情。

“是因为你太瘦了。”他底凝着不明显的戏谑，“刚院，一个人住，也没人照顾你，你朋友怎么

过了一会，谈愿从卧室走来，拿了一卷防绷带。

睑，看不气消了没有：“去。”

卫崇这么关心兄弟的私事？

卫崇终于说话了。

“……”

卫崇正在持续观察。

“我去洗个澡，”谈愿一边走一遍撇下他了卧室拿衣服，“你自己煮茶。”

“上次来的是鄢。”

车开到小区门，郑叶就“先走一步”，笑得非常意味长，谈愿一时失语。

“茶叶在柜里。”谈愿又补充了一句。

洗澡的时候谈愿才想起来把第一次正式见面的客人留在客厅，自己去洗澡好像不太安全，不过仔细一想他家里也没什么值得消费榜第一的富豪娜娜觊觎的。

“我想……”

于是两人一起看了40分钟的新闻联播，谈愿犯困，又想着怎么哄老板回心转意，颓废地从坐着变成半躺着，最后脆睡在了小沙发上，受到了卫崇的瞩目。

直到门，谈愿还在思考这几个问题。

他心平气和地哄人：“还是你想喝茶？”

上次来的时候，时间迫，卫崇也没有仔细看过谈家，与他上次的印象差不离，没有什么人气的一间客厅，墙上没有挂画，桌上没有相框，关于生活和家人的分近乎为零，无法从中看与谈愿的联系。

卫崇没有和他怄气，慷慨地在他手心里打了个蝴蝶结。

“唉，这不是之前那个……小谈的朋友吗？”她一脸惊喜，“小伙长得真俊。”

谈愿刚从沙发上直起腰，前晃过人影，忽然一轻，已经被卫崇轻易地抱了起来。他靠在卫崇前，嘀咕：“你力气好大。”

如果还没有……不该带他回家的。想到这里，他有疼了。

“疼。”他可怜地闭上，“我太倒霉了。”怎么遇到这么一个古怪老板。

“你下次可以提前告诉我。”

单元楼门，他又遇到了小区八卦阿姨。

“是你想喝吧。”

卫崇冷着脸打断他，“哪里有人刚院喝茶，不如自杀。”

“那就去睡觉啊，你不早说。”

谈愿正襟危坐，不动声地观察着边的客，与此同时，也觉仿佛对方在暗中观察。

为什么卫崇这么大反应？

“好的一定。”

“你们还见过一次，你没有告诉过我。”卫崇一脸烦躁。

大小气还没消。

还在生气？

卫崇脸上的情绪顿时消失了，继续怪腔怪调：“原来我之前也来过啊。”

“没泡茶叶吗？”谈愿洗完澡，卫崇正在看电视，新闻台，桌上空空如也。

“哦，”谈愿讷讷，“那我喝。”

说起来，他们俩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谈愿有惊讶。

应该消气了吧？

“帮我打个结。”他一边把左手的伤绑起来，一边说，“我怕到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