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接下来打算去哪个副本？”对于尼娜刚才的暗中观察，谈愿并不知情。

尼娜的语气缓和了一些：“我下线了，你在APP上加我。”

尼娜的影消失了，谈愿也如释重负地松了气，断开链接。

确认两个客都不在线之后，谈愿在盥洗室洗了把脸，又门了。

[说明：人鱼的谱竟是人吗？！]

谈愿诚恳认错，试图挽回客心：“我第一次当陪玩，得不好。”

尼娜盯着他的脸：“你觉得呢？”

将游戏盔摘下，谈愿先登录了手机属APP，通过账号卡好友通讯录向[尼娜]、[潘多拉]发了添加好友消息。这个APP是属公司开发的游戏内置通讯工，不在游戏线上就能联系好友，便于玩家开黑打团等等，当然，也方便两个客吩咐谈愿随叫随到。

室内冷调的灯光下，duo的脸显得非常苍白，像被涂过颜料，脸颊添了一刮痕，因为那支弩.箭。

“谁的戒指？”谈愿沉思，“她要找的人已经死了？”

“那就好。”

玛利亚发一声短促的尖叫，息：“女儿是饲养员，因为她被认为有缺陷不能承担生育的责任……我本以为这样更好，不必受我们这样的痛苦，男人与鱼.，女人充当生育的机，一条条人鱼从我下钻来，她不必如此……”

邻居着冰在楼下与他相遇，见他急匆匆的样，大概猜到他的目的地。

此后不再在人鱼房间里找到别的线索，二人决定回到一楼的玛丽亚边。

抵达医院时，母亲还没有睡，因为氧气面罩，面容朦胧了不少，看不清楚表情。

“我对你没有太多意见，你如果想保住工作，建议你带上脑再游戏，”尼娜似乎不耐烦这个话题，“下了。”

等到谈愿走来，他已经倚在墙边好一会儿了。

不顾母亲的悲恸，尼娜直白地将实情托：“人鱼的料里混了她的手掌。”

谈愿。

与刚才相比，副本的时间似乎推移了，玛利亚上的增多了不少，疑惑的面容也更加憔悴。房间里充斥着腥味和臭味——濒死人散发来的腐朽气息。

奇怪的戒指]

一见到戒指，玛利亚的疑惑似乎变成恐惧了，浑冻僵，然后开始颤抖，咙里发咯咯的卡住的绝望呓语。

“被吃掉了吗？”

谈愿：“嗯。”

“也许，其他位在人鱼肚里吧。”

“嗯，今天

“阿姨好些了吗？”

谈愿：“你今天对我的表现满意吗？”

尼娜见他还不走，犹犹豫豫的样，又问：“你有什么话想说？”

任务完成的灯泡亮起来，成就加了15。不打算听完旁白就准备离开副本的尼娜走到房门前，发现谈愿没有跟上，回一看，原来谈愿正在给NPC盖上被，白布遮住了玛利亚惊恐绝望的脸庞，他的表情看上去稍稍伤。

“今天放假了？”她问。

“女儿的……戒指。”她的泪爬过褶皱的角，落在脏兮兮的枕上，“她已经过世了吗？”

人类的共情能力不同，尼娜与他恰好形成了反差。意识到了这，他没有促对方，反倒动作很轻地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