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过来阻拦她，她也不惊慌，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邵维安看。

是苦计？还是太过思念他？

年上下，脸上也没化妆，满脸都是胶原白。

他估算着时间，却并未在预计的时间内看到他心的人。他脆裹着睡袍，趿着老式的木屐，踏着满园月光，来到大门等待邵先生的归来。

邵维安看了所有的讯息，但并没有回复。

第二十三章

“足够多。”

邵维安思考了几秒钟，同她说：“如果你可以说服那个郎一起来，我可以让你上我的车。”

“少爷，邵先生似乎已经察觉到不对了。”

尽我只是利用你去验证一个猜想。

“我接受你的抱歉。”

少女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甚至有一难言的喜悦，她问：“你能多少钱？”

少女开始同他熟悉的郎打电话，与此同时，邵维安的手机里也多了几条讯息。

她用很生的中文问：“我可以同你睡觉么？”

车稳稳地停在了他的面前，工作人员凑上前为雇主开门，邵维安下了车，略抬便看到了陈鸿玉——那人穿着单薄的睡袍，半截小在外，痴痴地看着他。

“早晚的事，与你无关。”陈鸿玉抿了下嘴，脸上少许苦恼的情绪，思索片刻后，又有些开心。

陈鸿玉并不知晓邵维安买了的事——在发觉自己被发现后，他并没有要求他的人继续跟目标。

在这个静谧的夜里，等待的时间也仿佛被无限拉长，陈鸿玉不知自己等待了多久，只知晓当汽车的引擎声由远及近，他动了动脚趾，才发觉脚已经变麻、全冰凉。

他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放在了私汤池旁的置架上，慢吞吞地站直、拭净珠，披上了睡袍。

少女松了一气，也用日语回了一长串，大致的意思是她喜上了一个郎，手中实在拮据，想同郎继续保持联系，也只能靠这方式赚钱。

邵维安却不再她，示意工作人员关上了车门，径直回家去了。

邵维安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他的手指轻敲了车座的革数下，沉声说：“带我去最近的一家店。”

他侧耳去听，郎一开始同意了，但不知为什么，又突然反悔了，少女被挂断了电话，神有些狼狈，但很规矩地鞠了躬，低声说：“抱歉。”

邵维安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情绪，他只是将玫瑰递给

他当然是忐忑不安的，但在这忐忑中，又滋生了别样的兴奋——他期待着邵维安因他而产生的任何情绪。

家中没有已经掉泥沼里的令人乏味的少女，却有一个偷窥着他的生活的小变态——真是久违的，刺激又让人沉醉的锋。

邵维安在心底翻着恶意的情绪，却从公文包中了一沓现金，连同一张带着芬芳的纸巾一起递了过去，温声说：“即使为了喜的人，女孩也要惜自己的。”

邵维安也没那么不耐烦，他侧过，用日语问她：“为什么？”

司机训练有素、并未多言，很快就将车停在了店的门，邵维安下了车，亲自选了一束玫瑰，捧着重新上了车。

少女用双手接过了陌生男人的馈赠，她低着，小声地啜泣着，不断地说着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