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太善良了。”

“我好喜你啊。”

邵维安有想笑，但笑之前，他低下，亲了亲陈鸿玉依旧泛红的脸，郑重地说：“下次不要打自己了，不值得。

“你今天看起来很漂亮。”

如果你不喜我的话，能不能不要再同我说情话。

“我每天都漂亮。”陈鸿玉接得很自然，又回了一句土味情话，“你也每天都漂亮。”

邵维安没反驳，只是抬起手，拍了拍陈鸿玉挽着自己的手臂，说：“自己就好了，舒服一些，自在一些。你开心的话，我也会十分开心的。”

陈鸿玉也只是笑笑，并不太愿意接这句话，倒不是心存愤懑，想指责邵维安，而是几乎捺不住那一句“你对我什么都算不上过分”。

两个人走了特殊的通，通过直达电梯到了预定好的包厢。

——这还真是个新奇的验。

邵维安凑到陈鸿玉的面前，凝视着他，然后愉悦地发现对方是真的笃定地这样认为的。

陈鸿玉抬起左手，搭在了邵维安的大上，轻柔地问：“钱货两讫，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我有些恶劣，”邵维安目光平视他的新晋情人，这令他分外真诚，看起来像个好人，“这算是一个测试人的试验，从一开始我已经有所预，但依旧放任结果到了相对糟糕的局面。”

等冰敷得差不多了，邵维安的手心也泛起了一片红，陈鸿玉有些急躁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了气，又迟疑地问：“是不是冻到了？”

为什么冲动？冲动后又会什么？

等冰块上了桌，服务员也离开了，他才用巾卷了冰块，亲自帮陈鸿玉敷了敷脸。

“情？”

善良？

“你下手太狠了。”

陈鸿玉又不愿意故意装作生气的模样，也只能选择不回应，又找了个别的话题抛去：“你好像很喜阮秋。”

但这话说来，是不太正常的，恐怕邵维安会立刻察觉到不对劲。

邵维安到有些好笑，他伸手抓住了陈鸿玉放在他大上的左手，亲昵地挲着那人的手指：“你太偏心我了。”

“同情。”

“没有，不用担心。”

“我是怕我自己冲动。”

“嗯？”

“嗯，我知的。”

“阮秋是你的试验品？”

邵维安能猜得八/九不离十，也正因为隐约猜到了，他才选择不再追问。

陈鸿玉目光灼灼，嘴角却微微翘起，像个完的倾听者，但他完全不想等待邵维安的回答，而是近乎冒失地下了判定：“他不，他只是你买来的商品。他连当商品都不合格，你同情他什么。”

邵维安要了几瓶酒，等工作人员要离开时，又叮嘱顺便拿来一些冰块，以备冰镇使用。

邵维安屈起手指，戳了戳陈鸿玉的脸。他看着他的表情骤然放松，他看着他明亮的睛，鬼使神差地说：“我今天的确有些过分。”

脸颊，“不吃，只吃。”

邵维安心里这么想的，也脱而了，但这句话称得上是土味情话了。

“维安哥。”

第二十章

“也没那么喜，”邵维安有贪恋碰陈鸿玉脸颊的，但他克制地收回了手，话语也有些漫不经心，“只是为了剔除掉一些不必要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