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维安的手抚过陈鸿玉光//的脊背，难得有些懊恼自己岌岌可危的自制力。

邵维安很喜歌剧，但他更喜表演歌剧的人们，他们沉浸在艺术中的模样总是分外迷人——邵维安有一任情人是歌剧演员，他很喜对方的细腰。

邵先生实话实说，答:“那个演员不如你，看你会比较快乐。”

“何必杞人忧天，”邵维安的声线沉稳而温柔，仿佛述说语，“相伴时沉浸其中，离开时好聚好散。”

“没什么……”邵维安偏过了。

陈先生伸手，偷偷地握住了邵维安的手。邵维安犹豫了一瞬，回握住了他的手，却偏过，将注意力重新投在了歌剧表演上。

他等了很久、很久，陈鸿玉终于松开了他，重新坠到了床褥中。

第十五章

“或许吧，反正我没谈过恋，没你经验那么丰富。”陈鸿玉鼓了鼓脸，脸上却没有什么失落的情绪，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地些小动作了，实在是活跃得过分。

陈先生难掩笑容，问：“为什么突然看我，是歌剧不好看么？”

“所以啊，不要总是提醒我，你会伤害我，不要总暗示我提早。”

等两人彻底起床，夕已经挂在了天边，陈鸿玉提前预定了最好的包厢，同他心的邵先生一起欣赏歌剧。

“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光温而舒适，邵维安合拢了双，抱了陈先生，又睡了过去。

“我喜你，与你无关。你愿意陪我的每一天，都算我赚。”

“陈鸿玉，你也知的，我们只是玩一玩。”

“你知么，你这样，我像是看到了一只刺猬，竖起了全的刺，一个人可怜兮兮。”

“我听到了！”陈鸿玉一把抱了邵维安的腰，像小狗似的拱他的膛，“你说你也没谈过恋。”

“我也没谈过恋……”邵维安脱而了这句话，立刻地闭上了嘴。

邵维安听着自己心脏剧烈的动声，却故作平淡地开：“你或许是电视剧看多了，拓展得有过分。”

“你说什么？”陈鸿玉掩不住笑，睛亮晶晶地。

他想，我不能让陈鸿玉太兴。

他等了三秒钟，陈鸿玉抬起手，了角的泪。

邵维安不吃，但吃，即使心知肚明陈鸿玉或许在刻意表现这幅温顺无害又痴情的模样，他依旧无法遏制地萌生了一丝喜——谁能抗拒一个里满是自己的人呢？

这次的男主角也有窄腰，邵维安看了一会，也没生什么//望，于是偏过看向陈鸿玉——恰好与陈鸿玉凝望着他的视线相对。

会离开我，完全止不住哭。”

“那样我会更舍不得离开你，想死死地抱住你。”

“这你也信？”

“邵维安，我喜你，你愿意回应，我欣喜若狂，你不愿意回应，也没有任何错。”

设想的是稍作疏离，实际上却变成了更为亲密。

邵维安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等待着陈先生的下一步反应，他甚至好了对方稍抗拒，他直接下床离开的准备。

他等了十秒钟，陈鸿玉抬起上，咬住了他的嘴——那是一个凶残，又克制的吻。

陈鸿玉小声哼哼着，将贴了邵维安的，完全没有了那时候意图“包养”人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