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再也不见啊……嗝？林长……”喝了一圈别人敬完酒的状元郎打着酒嗝过来了，他抓住何槐的手，“哎呦，瞧我喝了，这么会儿不见，林长居然了不少嘿嘿……”

林

“客官慢走啊。”

他声音大了，周围一群人看过了，所以最后一句话说的有底气不足。

他衣摆突然被扯了一下，林梓喝着汤糊不清地说，“别扯了，好喝的，我知。”

走门外后林梓才想起来亏了，饭都没吃呢！

林梓冲他不好意思地想了想，“没有没有，不好意思啊。”

林梓以手扶额，“算了，你把他扶走吧，若他醒后，问起来就说我们已经走了。”

面端上来时林梓尝了一，味超级好，脆生生的菜叶下是煎过的，底汤应该是用排骨熬的，下面还有炒过的片，闻着就可香。

那巷着实闹，他俩等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座位，这家店是卖小吃的，早上买豆浆包，晚上则卖些面类，还可以菜。

“……喔。”

“真的？”

“真的。”何槐，“他的尸骨还在那老虎里堆着。”

“算了算了，”何槐安他，“从北小巷的东西好吃的，咱们过去尝尝吧。”

“没事没事，那客官要不要再来一碗？那边有空位，你们坐那边，我先把这里收拾一下。”

“好。”

何槐忍不住骂声，“被老虎吃掉的人变成伥鬼，林梓是士，我俩都能见鬼！他还说自己如今已是鬼，也不知如何见你。”

“他家的面很好吃，要吃吗？”

他低看，之间一个瘦骨嶙峋的鬼拽着他衣服望着他的碗。

他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回答，嘀咕，“什么嘛，长你也太小气了……嗝！”

不过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哪还有假。

“诶，客官您没着吧？”听到动静的面摊主忙走过来。

他不由潸然泪下，“若真是这样，我也无所念想，随他去就是了。”

一旁看着的林梓：“……”

林梓脸僵了僵，那扯自己衣服的人是谁？

“那……再也不见？”

他没敢把他友人变成伥鬼后，帮助老虎害人的事说来，更不敢说因为他们，他的友人已经魂飞魄散了。

他突然这么来一句，得何槐有莫名其妙，“你知什么呀？”

“好！”

“我若真想让你消失，个阵法那就能让你灰飞烟灭，何必还跟你扯这么大堆。”林梓说，“主要是我答应了他帮忙找你，与他结了鬼缘，可我是人，哪能与鬼结缘？这次遇见你正好可以解了鬼缘。如果与你说的是假，待我年迈气衰弱，你尽可以来索命。”

“那你还扯我衣服嘛？”林梓抬看向他，只见何槐一手护碗，一手夹面。

那鬼松开林梓衣服，爬到倒地上的面旁边，双手抓着带泥土面条拼命往肚里咽，它脸被涨得鼓鼓，可是就是不能咽下去，它双手捂着嘴，无声地哭来，反正看着怪可怜的。

“汤好喝。”

“我天！”林梓着实被吓一，突然起来，把碗都打翻了，好在老板的碗够结实，还没碎。

“客官您不留会儿？”

“不了不了，有事呢。”林梓摆摆手，“让我们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