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懂了，这一切就像是放电影一样放给他们看，他们只能一个安静的观众，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能。

李大娘收回一直抖个不停的手，抓住李小七，将她往一边扯去，“为什么死她？她偷男人！这在我们村是大禁！她该死！她就该死！”

“凑不要脸！死了活该！”

“早就听说这来历不明的女人脏的很，果然传言不假。”

“小蝶。”李小七跪下地上，满脸泪的看着已经快没气的小蝶，“我知你是好人，你别死好不好？你别死！我想办法救你。娘，小蝶平时人那么温柔，对我们那么好，你们为什么要这个样。娘你说话啊，你救救小蝶啊！！”

那小女孩有些熟，秦疏扯了下云漾，“这是不是那鬼？”

见了血，那些男人像是没看到一般，直接把小蝶扯到了河边。

“淹死她！淹死她！”

被着脑袋的小蝶似乎知反抗也没用，从始至终安安静静的，没有半挣扎，就连着她脑袋中的人也不知她是否已经没了气。

“李大娘，你在不把你女儿拉走，就别怪我们连她一起死了！”

“还敢狡辩。”旁边站着的村长一脚踹向小蝶，目光凶狠，“我儿冤你？

后的妇人们个个声音尖锐刺耳，嚷嚷之声大过了女孩替小蝶求饶的声音。

那些男人似乎受到鼓舞了一般，着小蝶脑袋的手更加用力了，将其中。

“啪！”

“小七！”有人着急的叫了一声，一瘦弱的影快速的冲过来，撞开那些男人，抓上来了脸惨白的小蝶。

那些男人都没有防备，被撞到在地了两个，剩下的见那小女孩竟然敢来妨碍，顿时怒了，“谁家的孩，还不赶拉走，想一起死是吗？！”

李大娘浑一颤，顿时跑过来拉着李小七准备离开，却被李小七甩开手，“你们说要死小蝶，为什么？凡事总要有个理由！”

“就说她长着一副狐媚的样，不勾引人怎么可能。”

他们的后还跟着一群围观的人，距离最近的是一个女孩，正拉着她的娘亲想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去吧，小七，别我了。”匍匐在地的小蝶虚弱的开，已经睁不开睛了，“别我了，我应当死的，你走吧，连累你就不好了。”

云漾侧看去，过了一会，了，“是。”

“娘，你拉住他们！拉住他们啊！”抓着自己娘亲的小女孩哭声尖锐的指着那群试图把小蝶溺死的男人，“小蝶就要死了！求求你拉住他们吧。”

“这只是那鬼的记忆，我们只能看见这一切，不能更改，别人也看不见我们。”

先前骂骂咧咧的妇人再次恶声开，然后随手捂住边男孩的睛，往地上吐了，“恶心死了，这女人就活该被淹死，你们还等什么？淹死她啊！不能让她脏了我们村的名声！”

“哼，拉住？拉住什么拉住？就她这脏女人，死了活该，不死都浪费空气。我呸，大家还不快把自己孩的睛遮住，别看这脏场面，省的以后自家孩也学了去。”

“娘！”

“他们能看见我们吗？”

小蝶抬起，说着解释了无数遍的话，“我没有。是他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