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忍住了。

他抬眸，直勾勾的看着程野，底漾着温柔的笑意，最后伸手一的将程野的脸抚摸过来。

一抬，看到低着并不能看到脸的程野，她一愣，很快发现了在程野怀里的就是江问，皱起眉：“江问？你在什么？”

就在他快要撑不下去，想要打破赌约时，程野回来了。

程野就那么跨坐在他的上，觉到这个姿势很危险，想要起来。

很喜很喜。

程野一怔，就听见他继续：“现在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这一次，换我来追你，换我来你。

原本空的心脏随着手指的移动慢慢的被填满，江问失笑声，“我们分手吧，程野。”

“每天都在害怕，梦都在怕，怕你真的想不起来我了，怕我们最终的结局就只能这样了。”

“不能。”程野反应过来，忍住了拿起来旁边抱枕痛打江问一顿的冲动，笑着拒绝：“我不会喜你的，放弃吧。”

房门被人打开，江溪拖着行李箱来，并没注意到两个人，“门竟然没锁。门的行李箱是你的吗？怎么放在外面？你是终于忍不住准备去英国了？爸让我来找你，他下午准备去医院看阿姨。”

程野说：“这三年都不来找我，你就不怕失去我吗？”

怕再也不能抚摸着你的脸、不能这么近距离的拥抱你、不能再闻到你的气息，受到属于你的温度……

程野一愣，听他声音里的颤抖，垂眸摸了摸他的脑袋，温声：“怎么可能会不要江医生。我说过的，我永远江医生，永远不会离开江医生。”

“没有。”程野懒洋洋地说：“只是记起来了一个叫江问的人。现在想想，应该是个无关要的人。”

怕他们再也不可能会在一起。

“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江问住他的腰，温声。

江问没有很快给答案，就在程野以为他会说相信自己的时候，他将脑袋放在了程野的，听着他腔里那颗平稳动的心，闭：“怕。”

他要下来，江问却不让他下来，直接转走房间，把门给关上了。

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重的意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找程野。

就跟当初江问的回答一样，此时此刻调换了对象。

“我不会放弃，我会一直持。”江问俯，用鼻尖蹭了蹭他柔的肌肤，在他耳边一遍遍地说着：“我喜你。”

三年之中他只能偷偷的去英国看程野，从来不敢面，怕面程野看到他恢复了记忆，又怕程野看到他，那缺失的记忆也不会回来。

听他在故意闹别扭，江问走到沙发前坐下。

程野倒是有些诧异，看了她一。

就这么一，江溪如遭雷劈，站在那里瞪着睛，

“所以，我能追你吗？”

“程野。”他搂着怀里的人，去用额轻蹭他的脸颊，动作温柔亲昵的让程野心都要化了：“你恢复记忆了吗？”

三年前还只会张嘲讽人，对江问只要说话就是怪气的江溪，如今语气平静，再也看不当时的模样了。

三年的时间，他也曾经对自己当时所产生的情迷茫过，无数次质问过自己是否真的喜，真的程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