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了一半就突然停了，因为他受到陈秋修长温的指尖正顺着自己的脸线条向下移动。接着是泛红的脸颊，碰到季燃耳下颈的肌肤时，陈秋察觉到季燃轻轻地抖了一下，他才笑起来，原来这个小家伙也知害怕。

苦涩的药味弥漫，季燃睁大了睛任凭陈秋动作，下意识伸的手搭在陈秋的前，却忘记要推搡，反而看起来像是攀附，连呼都得不成样。

“唔......”

凑得太近，突破了安全距离，连说的话都像是亲密的威胁。陈秋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愉快，他说：“季燃，我说过，给我惹了麻烦，是要付代价的。”

“那怎么办呢？”陈秋了恶劣的本质。

季燃的呼还没恢复平稳，又被吻住，这次的吻不再激烈，却足够磨人。季燃有些，被陈秋一用力就推到镜前的桌上，下意识后撑的手碰到冰凉的大理石桌面。

...很丢脸。”

季燃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个问题的不对劲，他只是抿了一下，手指住浴袍的袖，轻轻摇：“……我、我只是无聊，不知该找谁，所以才……”

他说：“怎么每次带你来，我一不在，你都会闯祸呢？”

季燃明显情动，呜咽却在亲吻中湮灭，只有剧烈的起伏和隐隐抬的下‖足够诚实。陈秋捉住他的一只手向自己伸去，隔着西服，季燃都觉得有量在发。

听到这个称呼，季燃一时发愣，但还是乖顺地伸手去解陈秋的腰带。平时很普通的动作，这时候季燃反而得不顺畅，来回了几次才解开。

受到季燃的肌肤都微微发，陈秋才放过他，意犹未尽地结束这个吻。

尽两人有在首都的一夜，但在接吻这件事上，季燃始终是一个被动的新手。

陈秋的手顺着季燃的脊向下摸，激得季燃差站不住，陈秋一手扶住他的腰，一边说：“宝贝，帮我脱衣服。”

如何能不战栗。

镶嵌了半面墙之大的镜面里，是两沉默不语的人影。半晌，陈秋才走近，依旧是没有回应，只是伸手把季燃的一绺翘起来的发顺下去。

“你为什么要趁我不在，跑去找安蓝？”

很长一段时间里，陈秋觉得季燃面对他总是在歉，因为季燃的确总是表现得像一个笨拙冒失的少年，一个不大不小的娄留给自己收拾。每一次的歉都看起来诚恳无比，哪怕自己本也不会怪他，然后又像是躲着自己一样不肯主动联系，陈秋把季燃的路看得清清楚楚，却总是在等着下一个循环。

陈秋的手顺势伸到了季燃的颈后，着他贴向自己，随即是一个掠夺的吻。

不舍得揭穿，或者是，故意不揭穿。

陈秋满意季燃的反应，他低咬着季燃的耳朵，又沿着他的颈细细地亲吻，受他发的肤，一手伸季燃的浴袍，从腰侧到前，到火。

很鲁，因为是惩罚。

季燃抖得更厉害了，连他自己都无法辨别到底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兴奋，他轻声重复：“对不起。”

解开了腰带，季燃又不敢动作了，手尴尬地僵在半空中。陈秋笑，捉着他的手向下伸，“

只是这一次，季燃多少惹怒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