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看着季燃略显憔悴的侧脸，只了半的发贴着脸颊的线条

陈秋说：“还没。”

莫名地，陈秋觉得季燃的语调听起来有些失落。

季燃偏开脑袋迅速地眨了几下睛不然泪掉下，也不肯看陈秋，只是低声说：“因为……我总是会在人前给陈先生惹麻烦……”

本来刚睡醒还有懵的季燃一下就清醒了，脸上发地偷偷瞪了陈秋一。陈秋只当没看见，跟他说：“医生已经来了，你把衣服穿好，检查完就去吃饭，要是还困，吃完饭再睡。”

陈秋问他：“醒了吗？”

可很快地，季燃又补了一句：“我等陈先生回来。陈先生还没吃饭吧？”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起季燃。

季燃沉默了一下，才说：“还不饿。”

可等陈秋回到房时，里面却静悄悄的，季燃又睡着了。陈秋把陷被窝里的季燃捞起来，他上有刚洗浴完的清香，上的浴袍系带也有些松，季燃前一小块白皙的肌肤。

等到两人从刀光剑影的谈判桌上下来，陈秋才提起昨晚被逮住的那两个给陈秋下药的外国男孩。徐笃行有些尴尬，这事现在自己的地盘，只说已经给了他们教训，然后把不着痕迹地话题岔开。

陈秋说：“好。”

陈秋轻易地理解了季燃的意思，跟他解释：“上午去跟徐笃行谈事情了，没陪着你，抱歉。”

他说：“好，我上就回来了，你饿了就叫酒店家送餐。”

季燃没应声，只是轻轻地问陈秋：“陈先生上午去什么了呀？”

所以季燃也开始歉起来，他说：“对不起，昨天……麻烦陈先生了，我以为……”

动的公司的利，他必须谨慎对待。徐笃行也对此没有意见，他无意要与陈秋在新城分抗礼。

中午离开徐笃行的公司时，陈秋看看时间，才打了一通电话给季燃。

季燃的声音有哑：“陈先生……”

陈秋懒得接话，正打算直接把人抱起来带去衣帽间，又听见季燃带着哽咽的哭腔说：“真的抱歉。”

季燃低垂着脑袋，顺势就靠在了陈秋的肩上，从陈秋的角度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声音闷闷地说：“我以为陈先生今天……不想见我了……”

季燃乖乖地答：“起来了，刚刚在洗澡。”

陈秋难得地有想叹气，他伸手把季燃上的浴袍拉好，坏心地问他：“你穿成这样，是又想勾引我？”

季燃被陈秋的动作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睛，才发觉自己被陈秋半搂在怀里，他难为情地说：“唔，我又睡着了……”

陈秋真的要叹气了，他把季燃埋在自己肩上的脸抬起来，发现季燃真的睛红红。纵然他知里面有表演的成分，陈秋也有舍不得了，他问：“你为什么这么想？为什么觉得我不想见你？”

季燃的语气听起来比刚刚好了，说：“那我们一起吃饭吧。”

他当然知陈秋是去工作了，但他没想到陈秋会歉，不过既然陈秋歉了，那就不能轻易地放过这个机会。

过了快有半分钟，季燃才接起电话。

陈秋能想象到季燃听到手机在响时匆忙从浴室来，上还裹着浴袍，发答答滴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