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版图南端的新城到正中的首都，从季燃的公寓到晚上他们下榻的酒店，季燃寸步不离地跟在陈秋边一整个下午。陈秋上了飞机后就不再休息了，用自己的手提电脑理工作，季燃则坐在旁边看自己的电书，偶尔两人闲聊几句，像是飞鸟略过面。

季燃亦步亦趋地跟在陈秋后面，踏灯光暧昧的声场所。包厢正中间的沙发上坐着两位有些上了年纪的男人，有贴着他们的女孩儿作陪。一位年轻俊朗的男人则坐在一旁，正是今晚的另一位主角，徐笃行。徐笃行边有一个男孩伺候着倒酒台上还有两个外国的小卷男孩在唱歌。

季燃难得地沉默了一瞬，才找回那乖巧的语气，说：“好呀，谢谢陈先生。”

陈秋说：“你之前不是说想跟我个朋友？不如我先带你见见我的‘朋友’。”

第八章

陈秋不回答，反而问季燃这几天有没有空。这几天，季燃本来是答应了旧友去聚一聚的，连着好几天都有活动，可陈秋既然这么问了，就算是没空也得答有空了。

“看来我没猜错。”陈秋笑着说，“放假了睡懒觉也是情有可原。”

来首都之前，季燃猜了很久陈秋要带他来见的“朋友”是谁，心里列了不少选项，但他还是没猜到，这个人是FIN的徐笃行。

次日，陈秋的车停在季燃公寓楼下的停车场，季燃穿着一简约的白衫浅蓝的仔，清清地走向那辆造型低调但漆面漂亮的SUV，司机尽职地为他拉开后座的车门，陈秋正在里面等他。

虽然看不见陈秋的表情，但季燃确信自己从他的语气里听了不怀好意。

灯光昏暗的包厢里，无非是望的试探，季燃坐在陈秋边，安静地听他们的你来我往。估计是自己在这里的缘故，季燃知他们并没有聊到陈秋此行的真正目的，但陈秋的现就是表态

季燃眨眨睛，声音放轻，用掺杂着一丝难为情的语气说：“因为……想睡懒觉，就把手机关机了。”

季燃发现自己永远猜不到陈秋的牌，他只有继续用呆呆的语气复述：“去首都？”

陈秋说：“两三天，没多久。”

陈秋看一季燃，季燃怯怯地抿一个微笑，等上了车，等车门被关上，他才侧着开跟陈秋说话：“陈先生，我们要在首都待几天呀？”

季燃乖乖地问：“那陈先生上午找我是要跟我说什么呀？”

徐笃行见陈秋来，又见他后还跟着一个，等看清了是谁，脸微妙地一变，很快又恢复，同包厢里的人络地跟陈秋寒暄碰杯。另外两人自然不会放过一同来的季燃，熟练地了季燃几杯洋酒，陈秋倒也不拦着。

“对。”

陈秋说：“好，那你收拾几件行李，我明天带你去首都。”

尤其是他没想到是在这地方见到徐笃行。

？”

季燃说：“有空的。”

季燃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陈先生带我去首都什么呀？”

车发动后没多久，陈秋就合浅眠，季燃借着光，隐约地看到陈秋下的浅而窄的青灰。季燃不动声地收回视线，规矩地坐着，盯住车窗外投自己仔上的动的斑驳的光斑，安静地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