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外呗，缺的工资我掏腰包补。‘真实之’啊，多少年才能遇到这么一个。”路屿啧了一声，觉得实在可惜。

“她有双天，是天之中的真实之。”明薇解释，“罕见的，一万个人里可能也不了一个。”

“好。”聂闻溪了，跟着路屿下了车，只见明薇一把神龙摆尾，把车开了地下停车场。

“啊，失敬。”明薇挑了挑眉，“闻溪啊，你们狐妖不是都姓胡或者涂吗？你为什么姓聂呀？”

“这都可以看得来？！”

聂闻溪从后视镜里瞥见了明薇似笑非笑的神情，她说：“你瞧瞧那些狐妖，一个二个七窍玲珑……”

聂闻溪顿时无语：“薇，虽然我鲜少下山，但是一窍不通我还是知的！”

“因为你说夏心悦年幼失怙，没有天的话，是怎么看来的？！”

“看面相啊，”明薇理所当然地说，“一个人的经历，是会在脸颊骨上留下痕迹的。”

“我是殓骨的，跟她学的。”语毕，她将车缓缓泊到了社情局大门前，“好了，到了，你们先下吧，我去停车。”

“当然分啦，同样拥有天，但有的人可以见鬼神，有的人可以见原形，这就是天不同类型的表现，那个女孩的睛，可以看见世间万的真实面貌，所以她一看到你，应该就认了你是一只小狐狸。”

“心悦那双睛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夏心悦方才那句告别，让聂闻溪心里有些忐忑，他不知自己到底是哪里了馅，现在正巧明薇提起来了，他便瞅准机会问了声。

“哈哈哈哈哈！”

“我爸姓聂，我随他。”

“那我呢？”聂闻溪追问。

“天还分类吗？”聂闻溪奇。

聂闻溪没想到自己最大的秘密，还没踏社情局，就被扒了个底朝天，顿时语。

“说起来，”明薇有些好奇，从后视镜瞥了聂闻溪一，“你看起来实在不像个妖。”

路屿扑哧一笑，连忙别开脸，给聂闻溪留面。

一阵笑闹之后，聂闻溪好奇地问：“薇，你也有天吗？”

“没有呀。”明薇诧异了一下，“为什么这么问？”

“……有钱了不起吗？”明薇小声嘀咕了一句，随即看了一夏心悦离开的方向，女孩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她叹了气，“年幼失怙，一路磕磕绊绊长到现在，才换来了这一双，也不知是值还是不值。”

“他是半妖，半妖偏人。”路屿坐在副驾上，听他们聊到这儿，便嘴解释了一句，“他爸是青城山上的士，他妈是山上的狐妖。”

路屿回过来，示意明薇可以发了。明薇一边发动车辆，一边同他说：“老大，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好像没有权利直接开编制招人。”

chapter004

明薇猛地拍了一把自己的脑门：“哎哟想岔了，但是说实在的，你真的不像狐妖。”

“……虽然我承认这一，但我很好奇薇为什么也这么觉得。”

“你？十窍通了九窍，也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