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柯林松开手，夏特接着问，“那我的人呢。”

那……

“手好酸。”他算是知柯林刺激不得了，再老实的人上也有不可碰的逆鳞，而这片逆鳞恰恰是他自己。

接完，柯林回房把人稳稳放回床上，看着他端起杯大大地时才说：“我只是害怕。”

柯林再次用被将夏特包裹起来：“等等。”他短暂地离开，去浴室打来一条温的巾，耐心地替夏特抹了抹脸，接着才解下锁着他的手铐。

柯林陷没于剧烈的脑风暴里，过了许久才勉寻回冷静。他原本想说“你还有我”，但帝国的覆灭也少不了他的推动。是他把夏特困在这里，剥夺了他挽救的可能，让他连向故土告别的机会都没有。

夏特继续哑着嗓，低声要求：“想喝。”

“除了我，”柯林缓缓低，和夏特挨得很近，认真而又疑惑地说，“你还想要什么人？”

不给他穿衣服，还总是抱着他走来走去。

“对不起。”说着，柯林在床的墙面上一阵，将室内的气调了些。

“那我……”柯林生平第一次脆弱地弓着腰，下枕在夏特肩窝里，将他牢牢禁锢起来，“那我也不会放你走。”

终是不忍心把人伤得太狠，夏特哽咽着补充：“不知。”

他怎么还能讽刺地说这话来？他只能无助地把人抱得更，用比夏特还难过的语气问：“你不要我了吗……”

夏特差呛着，最后剩了没喝完的一小给他，自觉掀开被躺了回去：“那我迟早会生病的。”

夏特拉起被蒙住自己的，似乎不想看见柯林那张一本正经的死人脸。柯林等了一阵才俯把被往下拉了拉：“下来，不透气。”

“什么？！”夏特气急，卡在柯林腰间的双使劲蹬着冰凉的空气，“我又跑不掉！”

因此当他选择回去挽救他的国家时，柯林绝不能参与。

难，帝国覆灭了吗？

柯林思量片刻，无视夏特不满的目光，抱着他到外间接。

…了？

“嘘——”柯林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扎心的话，“不是‘置’，只是想邀你和我住到一起，只有我，只和我一起。”

你是不是很恨我，所以不想要我了。

他原以为在柯林心里，联要比他重要得多。但现在他才发现，柯林没有变，他依然把自己放在心尖尖的位置，以致自己无意的一句话都能让他陷疯狂。

时间一下变得凝滞，夏特竭力压下这句宣誓一般的话语所带来的影响，着鼻只关注自己。不小心哭过了，睛疼，嗓像要冒烟，手还被吊着不上不下的。

夏特微微着气，被严严实实护到下，将话题从粉饰太平的旖旎转回正事中来：“你打算怎么置我？还是该说，‘你们’打算……”

恢复自由的刹那，夏特没有轻举妄动，仅仅只是了酸痛的手腕，并且这项活动很快就被柯林接替过去。

他对自己是，是陪伴；对联则是责任，是忠诚。夏特相信假如他想，柯林一定也会忠于自己。

没想到他会有这么一问，夏特的心不由自主地揪了起来，可为了向来的持，他迫自己摇了摇。

“……”柯林像是失声了，张着嘴，半天说不话。

——但他的忠诚仅仅属于自己，而不是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