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靡的香气，暧昧的唱词，醉人的曲调。

又扯了一下金链，动作很小，却不容反抗。

白文陌说这话时，是在笑着的，声音轻飘飘的好似要消散在风中，他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唔！”闷哼声几不可闻，却让屋内的空气刹那间凝结起来。

白文陌说，“国主，我倦了。”

这个笑容带着堕落的，却无人敢看。

青年黑的袍服，如同他眸中的那些暗，恐怖而慑人。

青年抬环视一周，轻轻勾起嘴角。

那人的抓着脖颈上的金环，尽可能的想要减少痛苦。

脖颈上传来的疼痛，比起耻辱，显得不值一提。

这句话，带着些无奈，怅然，而更多的是沉重的让人不过气的绝望。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

舞姬停下了动作，跪在地上，蜷着发抖。

黑衣青年忽的松开了手，那人重新摔回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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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诡异的解脱，让白文陌勾起嘴角。

这分明是女的服侍。

看着伏在地上的那人，他带着笑容，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将他一一的拖到自己面前。

舞姬中情，随着乐曲舞曼妙的姿态，四肢悬挂着的挂饰叮当作响，煽动着观者的情。

眯起睛，白文陌有瞬间的恍惚。

“白……”魏宗恭的咙有些涩，此时的气氛太过压抑，让他的脑一片混沌。

这次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十年的梦，该是醒来了。”白文陌注视着魏宗恭的双眸，那双墨眸中倒影着自己的模样，自己最为喜的便是自己的影充斥那人眸的时刻了。

“因为你，她们都不敢唱了。”他猛地向上提起金链，连同那人的颈环，如同拽着一只牲畜一般，迫那人直起。

他静静的将目光放在那人上，空而无神，却在微笑着，“吾悦汝。”

魏宗恭睁大了睛。

他居临下的看着仿佛隶一般跪在自己脚边，脖颈上束着金环的那人，嘴角的笑容未变。

就这样吧。

远。

青年一墨的衣衫，侧卧在榻上，一手支着，另一手拿着酒盏，其中透明的波光淋漓。

“不然，由你来唱。”青年的语气漫不经心，说那个已经变

青年仰喝下杯中酒，从榻上坐起。他的一举一动显几分慵懒，将空酒杯随意的摔在地上，似乎只是顺手，扯了一下手边的金链。

那人上穿着一件白的纱袍，若隐若现。

他的都被自己咬的血红，却是没说求饶。

一滴泪顺着角滴落下来，连同被舍弃的那颗心。

他却好像不太满意，中闪烁着的是残的光，狠狠的将金链扯向自己，如愿听到了那人压抑着的痛呼。

歌曲还在继续，合着歌者甜腻的嗓音，大殿中愈发显几分。

“继续啊。”

满青丝披散而下，多少起了些遮蔽作用，却也削弱了他的英气，让他有几分雌雄莫辩了。

白文陌缓缓抬起手，抚上那人的面容，轻叹，“我白文陌，自此，再无奢望。”

就像在念一个句，没有带上丝毫的情意和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