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孺可教，且求知若渴，你又一时狠不下心远离，何不随意调囧教一二，若是块好料，调教成你想要的那样，其他方面又正好是你的菜，正好收中；若是扶不起来，到时候你离开的决心就无需人劝……更何况，在这期间，你本来也不必放弃其他选择。若是真找到了下家，这个前任，自然就容易忘了。”

“举个例？你仔细想想，是不得法，还是故意为之的？”

杨若愚摇摇：“不一定。情这回事很玄妙的，可能你没有积累八年的爆发，就没有现在的决心，而许冰砚他如果没有八年如影随形的陪伴，更可能不会在你离后如此反弹。凤凰涅槃，也许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小意思小意思，”蒋琛继续求知，“可是我似乎……暂时还对此事提不起兴趣？”

蒋琛眨眨大睛：“杨老师，如果我前八年有你这个军师，是不是就不必走这么多弯路了？”

蒋琛望天，然后表示理解了杨老师的名词内涵。

“注意，关键词在于‘随意’和‘不放弃其他选择’，不要投太多，随时准备全而退——不要质疑自己的德底线，别人已经你绝境，你只是在想办法寻求活路，所之事皆无可厚非。”

蒋琛了辣来的泪鼻涕，抱拳：“求赐教！”

“可是会不会引火焚？”蒋琛勤学好问。

蒋琛简直要加杨若愚粉丝俱乐了，由衷：“杨老师……亏我还觉得张致哥霸气侧漏，原来你才是终极大Boss，运筹帷幄，简直有帝王之风！在下佩服佩服……”

蒋琛反驳：“我不怕疼！只是，我们两家的关系错综复杂，我怕鱼死网破……”

蒋琛苦思冥想：“……要说的话，最近好像开始关心我了……不过都是在用他以为的关心来迫我！”

杨若愚摊开双手：“拜托，对一个把你成渣的混仁慈，那叫妇人之仁。你们两个若想有好结果，本前提是把他改造成一个有心的人。若不成，趁早断净才算解脱。这不是很明确的逻辑？”

杨若愚眯着，同受地看着蒋琛话没说完，就因为蘸了过多的芥末，夸张地抱起□□。等他终于红着睛抬起，杨老师才老神在在地说：“因为你怕狠狠揭掉的话，自己受不了那疼。”

“比如非要送我上课，可我明明不喜……好吧，是不得法。”

“这也在‘疼’的语义范畴之内。”

“……那么，他为自己的这个想法，了什么改变？”杨若愚试着帮蒋琛捋顺思路。

“那自然是因为你还没尝到这事儿的甜。相信我，不是调囧教的成果还是调囧教过程的解气，都会证明这件事是有意义的。”杨若愚笃

，一嘴里，“我现在觉得这家伙就像一块虎膏药，不知是不是因为粘了太久，实在太黏，怎么甩都……”

蒋琛吞了吞，总算消化了杨若愚的话：“……哇，老师，你原来如此险毒辣！”

“客气，”杨若愚不客气，“这顿你请了就行，不是富二代吗？”

“那还有儿救。”杨若愚总结。